“晚辈告辞。”
夏侯献离去后,羊衜没叫下人来服侍,而是独自坐在席上低头思考。
二十有六....
如此年纪就做到一州刺史,封乡侯。
等到他四十岁时就算是做到魏国的大将军他都不会感到奇怪。
但自己恐怕看不到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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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晋阳后,夏侯献吩咐府中人置办些财货送往上党羊府。
这并不是聘礼,而应当称之为“买妾之资”。
严格来说还应该有个契约之类的,比如女方家要证明自己女儿的身世清白、有无隐疾等等事宜。
不过夏侯献觉得这些还是免了吧。
值得一提的是,夏侯献在送礼时顺便向羊家建议,设宴稍微请一些朋客。毕竟羊家也是士族,一些场面还是需要的。
然而羊衜却回复说太过麻烦,一切从简为好。
夏侯献是不理解羊衜为何如此急切。
十日后,一辆马车在并州刺史府侧门停下。
“细君,我们到了。”一女婢向着车内轻声道。
羊徽瑜拉开车帘,看着车外陌生的世界,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这里是府邸的侧门,她长这么大,似乎除了自家府邸以外就没有从正门进过。
她又想起了两年前在洛阳去王元姬府上也是这般情景。
她微微叹气,缓缓走下车驾,淡青色的襦裙随着微风摇曳,挺拔的身姿勾勒出傲人的弧度。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