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秦诤倾身抱着江阙,语调不悦:“叫他滚。”
江阙挑眉:“秦将军,君王不早朝,不太好吧,你叫史书怎么写朕。”
秦诤拧眉掐着江阙脖子,浑身散发出凶狠的莽夫气质:“反正你也是个昏君,早不早朝,对你有什么影响?”
江阙觉得有道理:“那倒也是。”
盯着秦诤紧拧的眉峰,见他难以往下,江阙好心,帮他用力一摁。
秦诤掐江阙脖子的手用了力。
“陛下?”太监总管听到动静,以为江阙醒了,再次喊道。
门外太监总管的声音令秦诤回神,见江阙被自己差点被自己掐断呼吸,稳了稳自己,松开手。
俯身倒在江阙身上:“陛下,叫他滚。”
他有点,撑不住。
秦诤靠着自己,江阙伸手搭在他后背抱着,清了清嗓子,朝门外道:“朕起不来,不上朝,叫大臣们回府。”
“陛下!!”太监总管略急。
怎么能因为起不来就不想上朝呢。
您可是皇帝。
江阙抱着秦诤开始:“再多嘴,你也下去砍了。”
门口太监总管:“……”
禁言。
秦诤一夜未睡,一直被捂着嘴不发声,忙到天光大亮,日照山头。
秦诤睡醒时,江阙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靠窗的软榻上处理今日的奏折。
因为朝臣都被砍的差不多,能留下来的,不论是谁的人,写的折子也是尽心尽力。
在同事衬托下,都怕自己不够努力,被拉下去砍了。
给秦诤的衣服像上次一样放在床头。
秦诤自己起身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