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东西,主人家花重金赏给我的,我怎能一人独享呢。”
盛长柏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待他回过神来后,海朝云已经将那碗避子药喝了个干干净净,一点没剩。
海朝云趴在地上,用手抠着嗓子想要把药吐出来,却于事无补。
只见羊毫踩着海朝云的手,对着她的脸就是几巴掌,直接就破了皮,毁了容貌。
盛长柏坐在地上干嚎着,海氏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嫡子啊,嫡子啊,嫡子啊。
这药猛烈,喝下去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保得住啊。
“人呢,都死哪去了,还不将这疯女人拖出去打死。”
他一边哎呀呀一边拍着大腿,却不敢上前阻拦正抽着海朝云大嘴巴子的羊毫。
他是个文臣啊,平时只敢对着妹妹和孩子们拿架子冷脸。
闲得慌就挑一挑小辈儿们的不是,苛待孩子,再对生母摆个脸色,给亲爹安排小妾罢了。
真要是碰到打架的场面,他可是应付不过来的,只能心疼海氏惨遭毒手,暗地里为她打气了。
羊毫对着海朝云一顿拳打脚踢后,又看向了盛长柏。
盛长柏见羊毫脸上还有着海氏飞溅出来的血,目光阴森,顿时浑身一抖,吓得就要爬起来往外跑。
他刚爬起来,就被羊毫向后一扯,整个人后背着地,摔了个两眼冒金星。
他疼得哎呦一声,口中哀嚎着,“反了,都反了,奴婢打主子了。”
羊毫又对着他那张脸来了两圈,“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