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盛长柏调情的海氏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她打发了狼毫鼠须,留下了看着安分的羊毫。
本以为她能安分守己,不曾想羊毫竟也是装的安分,她让羊毫伺候了几次主君,羊毫竟不知天高地厚起来,敢在她面前放肆。
果然人善被人欺,她出身名门,对这些小妾通房也和善,她不喜狼毫和鼠须,也只是打发了出去。
若遇到狠毒的大娘子,打死了也不为过,哪有她们的好日子。
若没有她的扶持,羊毫哪里又能待在盛家享福,没心肝的东西。
她忍着怒意,轻轻拍打盛长柏的肩膀,带着几分不悦,又有些撒娇的意味,“你的好通房,瞧着我如今有孕,都快踩到我的脸上了。”
封建礼教坚定维护者,嫡庶制度下的既得利益者盛长柏闻言皱了皱眉,这羊毫跟了他几年,以往倒乖巧,从不惹事。
难不成真是看海氏如今有孕,自己又睡了她几次,起了攀龙附凤的心思,想生下个一儿半女傍身。
他怒目而视,朝着羊毫说道:“跪下!”
羊毫朝着盛长柏那张虚伪至极的脸上啐了一口,“跪你大爸。”
转头接过女使身边的避子药,抬手啪啪两巴掌扇到女使脸上。
顿时打的女使瘫软在地,两眼发晕,她猛咳了一口血,混着血水吐出两颗牙。
羊毫指着她道:“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盛家没把我当人,就能把你当人看了?当个奴才比主家蹦的都欢,旁人瞧不上你,你就欺负更不受待见的,什么东西。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来日。”
盛长柏和海朝云目瞪口呆的看着羊毫心性大变,对着海氏身边的女使竟不再像往日那般伏低做小,竟也打人骂人,太荒唐了。
“诶呀呀呀……”盛长柏一甩袖子,对着外头的女使大喊,“真是反了,还不快叫婆子小厮过来将她捆了,打一顿发卖出去……”
盛长柏话还没说完,羊毫端着那碗避子药,一个箭步到了二人面前。
她一脚踢飞碍眼的盛长柏,扯着海朝云的衣领子,按住她的下巴,就将那碗避子药给她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