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红色灯光下,长廊上的数道门后是男女在恣洋欲海,有些急切,有些勉强,但都是脱不开生理的悸动。
进入一群黑衣男人坐着的客厅里,老板热情地招呼常令时,“常大夫!这边。”
给老板看完病,常令时收拾工具扣上包裹。
一对父女走进来,父亲愤懑不甘地说道:“不能拿我女儿抵债!”
老板大吼:“赌钱的时候怎么忘了你有女儿啊!”
使个眼色给手下,女孩就被拖进小黑屋了。
屋里发生的事,碰过一次的人就知道了,常令时也明白。
“这种生意缺德的。”常令时平静地说道。
“不用担心,有钱了德就说说而已。”老板吊儿郎当地指着关二爷的牌位和泥塑像,“我每天都给二爷烧香的。绝对心诚。”
常令时笑笑不置可否。
走出这个灰色场所,在楼梯上被一个带着戾气的男人迎面撞了下。
男人阴狠地看了眼常令时,直接从他身旁擦过上楼。
常令时嗅闻到一丝怪异的味道,后来听说老板的一个女工被泼了强酸性液体毁了容貌。
“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常令时再次见到老板,问起这件事后续。
“还能怎么样?脸看不了了,没人光顾,打发回去了。”老板喝了口热茶,突然笑了,“你说这些人有时候嘴里嚷嚷着不愿意干了,怎么没人想到这招呢?”
“不敢吧。”常令时喝了口热茶。
手下进进出出,一沓沓的现金放到了老板桌上。
“听说你还想做代孕的生意。”
“是啊。女人身上的宝贝不少呢。”老板眼里露出贪婪的精光。
“不怕报应啊?”
“哈哈哈哈!!!常大夫,你有时候真的天真。要是这生意是卖男人,我是不敢的,卖的是女人,就没那么怕了。”
“欺软怕硬。”
老板点头顺着再喝了口热茶,“我要是像常大夫你一样有这么高的医术,我就靠医术赚钱了,人品名声地位都有了,可是我这人吧,脑子不好,脾气一般,品德好像也没有,就是想赚钱。”
“你有一个优点。”
“什么?”
“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