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奕王殿下……”秦守见人拖走,终于放心,又挤出个笑脸,“下官刚才已经诊了许多人,药方已经成足在胸,咱们还是别在这里耽搁,先回去,先回去下官才好写药方,这里实在不方便。”
“哦,是吗?秦院首的药方能定下来了?”周敞一边说话,一边四下寻找。
“是、是,定下来了,奕王殿下,我们回去吧。”秦守一秒都不想再耽搁。
“是吗?看来还是秦院首经验丰富。”周敞的语气中都带着冰碴,边说还边往前走,四下寻找。
“奕王殿下这是要找什么?”秦守小心翼翼跟着,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周敞不回答,又猛地回身向崔卞:“崔大人,你带着其余人去周围再查看是否还遗漏了重病之人,本王有话要与秦院首单独说。”
“是。”崔卞应下,随即一招手,带着巡城司一众护卫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奕王殿下要说什么?这里……”秦守的话刚说到这里,猛地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奕王,亦是周敞双手猛地抓住秦守衣领,一把将他拽离地面,朝着刚才一眼就看中的一间没有门的木板房里就拖。
“啊……,奕王殿下,您这是干什么?”秦守不过是个中等身材,比之周敞矮了一头,被盛怒之下的周敞一扯,竟无还手之力,也是不敢还手。
周敞和奕王的意识早已合一,怒气都已到顶点,再不发作就要爆炸,不管秦守呼喊,她几步便将秦守拖入黑漆漆没有门的木板房。
身后钟与、高远加上瘦猴赶忙跟上。
高远更是后发先至,一下子跳入房中。
一把从周敞手中夺下秦守,如提小鸡一般,将秦守掼在墙上。
秦守被二人合力摔到墙上,整个人被撞傻,半晌发不出声音。
整个房屋都跟着震颤,房梁上扑簌簌掉下不少灰尘。
瘦猴和钟与也跟着进来,挡在没有门的房屋门口。
高远将秦守拎着如挂在墙上一般,没有周敞的命令也不松手。
秦守的官帽掉落在地,周敞一脚踢开,仍不解气,抓住秦守的脑袋往墙上又是猛地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