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没有名分,就算是正头夫郎,也断不能这么想,如此善妒。
“阿安。”
砚安回过神,见岑漪挑了马车帘子,裹挟着冬日的凉风坐在他身侧。
“走吧,回府。”
马车缓缓动起来,砚安只隐约闻到岑漪身上男子脂粉的味道,不由得心头堵堵的有些窒息。
“今日可吓到了?”
岑漪拨弄了一下砚安脸颊的碎发。
“头发有些乱了。”
砚安摇摇头,将袖中用帕子包裹的玉佩残骸取出,摊平搁在腿上拼凑成玉佩原本的模样。
“妻主,这玉佩,我听那位女君说,是妻主的生辰礼……”
“妻主将玉佩赏给我短短时日,我没保护好,却是碎了。”
“这玉佩碎了就换一块,我生辰礼多了,少一个玉佩也无所谓。”岑漪瞧砚安手腕相较之前更红了,也不在意那玉佩,抓了砚安的手腕。
“还有其他地方被伤到?那三皇女武功不俗,若是用了十分的力气,你这手腕怕是要断掉。”
“没有,没被碰到其他地方,只是手腕很疼。”
砚安这样乖乖坐着,微微垂着眼帘,明明没有诉被欺负惊吓的委屈,却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阿安闷葫芦一个,怎的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和我诉苦?没有委屈和我诉?”
砚安抬脸瞧岑漪,询问的话在嘴里转了好几个圈,就要说出口。
“殿下,到王府了。”
马车忽然停下,已是回到峥西王府了。
岑漪将那碎玉佩收在怀里,去牵砚安的手。
“先回房里,我拜托凤君殿下,从御膳房带了些糖蒸乳酪回来,可要叫小厨房热上?”
岑漪踩着仆侍下马车,回头将砚安扶下来。
砚安想询问的话哽在喉咙里,有些难受,但想到那香甜的乳酪,又有些馋嘴。
两种情绪相互纠缠下,砚安一开口,这话竟然变成了。
“谢离公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