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话来说,这人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得把他收入麾下,当我们两个的助理。
以后,我们降妖除魔,谈价钱的事就让老钱去,给他一点提成,不要太划算。
钱道长性格也坦荡,拍着胸脯承诺桑桑,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们两个的本事比他观主不知道大多少,只要桑桑一声令下,他立马辞职,跟着我们混。
两人正手拉手,憧憬美好未来,钱道长的徒弟忽然急匆匆跑过来,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钱道长脸色大变,拔腿就往外跑。
程桑桑立刻跟了出去。
一直追到道观院墙外面的拐角处,才发现钱道长正跟一个中年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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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谈话,是钱道长单方面辱骂他。
骂他是个废物,没出息,赖皮狗,一把年纪了,还要靠他这个出了家的老道士养,老天怎么不开眼,劈个雷炸死你。
骂归骂,动作却很无奈,掏出手机给他麻利地转账。
“给你五万,滚!以后别再来了,我一个穷道士,你真以为天上会掉钱给我?”
那中年人转过身,程桑桑吓一跳。
他那张脸,长得居然跟钱道长有八分相似,只不过对方看着年轻了七八岁。
程桑桑立即想到,当初红煞鬼叶青青,在临死前说,她看见把蛊虫给季锦言的,就是钱道长。
有没有可能,叶青青认错了,跟季锦言交易的,其实是钱道长的弟弟才对。
于是,程桑桑在钱道长弟弟身上,放了个跟踪的蛊虫。
等钱道长回到道观,程桑桑一打听,钱道长也没瞒着,一五一十告诉她,说自己兄弟两个,弟弟就是个泼皮无赖,好吃懒做,啥工作都只能干几个月,做什么都喊辛苦,每隔一段时间就跑来问他要钱。
他们就兄弟两个,他总不能亲眼看着弟弟饿死。
程桑桑心里更加笃定。
因为缺钱,所以才更容易被季锦言收买,只要找到钱道长弟弟,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背后真正的凶手。
程桑桑骄傲地抬起下巴:“这线索重要吧,我像那个谁,福尔摩斯!”
我神色复杂,不知道该咋告诉她,江家幕后的真凶,已经被抓出来了。
所以谁跟季锦言交易,都无关紧要,也不关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