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你太离谱了,辰泽都说把东西还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你居然还想打人?你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
何夏越说越得意,不停地摇晃江辰泽的手臂,见江辰泽脸色漆黑如锅底,她又故意放缓语气,说我只是说说的,肯定不敢真的动手。
我听得烦躁,直接卷起袖子,给保安们示范:“不要打的太厉害,真弄出什么伤来,要那种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的,就像这样——”
我迅速抬起手腕,狠狠一巴掌抽在何夏脸上。
何夏跟江辰泽站的近,巴掌扇完她,顺势又弹到一旁的江辰泽脸上。
“啪!啪!”
两声脆响,double kill!
何夏愣住,不可思议地捂住脸颊尖叫:“你疯了,你敢打我?”
我懒得再理他们,甚至没有抬头再去看江辰泽的脸色。
一直到我们一行人离开酒吧,程桑桑才有些遗憾地叹口气。
“这么帅一张脸,你也真下得去手啊!”
我质问桑桑。
“你看他那副狂拽酷炫的死样子,你下不去手?”
程桑桑嘻嘻笑着来搂我的胳膊。
“换成是我,肯定闭上眼睛再打。”
从酒吧旁的暗巷出来之后,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孙志坚安排的车就到了。
为了让我们晚上能休息好,孙家特意调了两辆价格昂贵的大牌房车,里面床铺、沙发、厕所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厨房。
我跟桑桑一辆,他们三个男的坐一辆。
桑桑没见过房车,兴奋得上蹿下跳,从冰箱里拿出香槟,拉着我要喝酒,我也正好想问问她之前在青云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车子平稳行驶在高速路上,两旁的高楼霓虹,飞快地从窗外倒退着闪过。慢慢地,窗外的亮光越来越少,除了公路上汽车的亮光,再也看不见一栋高楼。
我放下酒杯,很是无语地看着桑桑。
“就这?”
“这就是你的重大发现?”
程桑桑瞪大眼睛,“这还不够重大吗?这谁能想到,钱道长跟他弟弟长多像啊!”
程桑桑在青云观呆的这大半个月里,每天都跟钱道长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