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看都没看她,扯开手臂往马路对面走。
白祎祎被他用力一甩往后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眼看他就要走到路中间,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疾速驶了过来!
刺耳的鸣笛声在宽广的马路上响起!
“阿澈!!!”
白祎祎大叫一声,猛地上前准备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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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凌澈眼眸一凝,快速拽过她的手臂一个快速地转身回到路边,避开了那辆飞驰而过的车。
白祎祎脚步不稳,一把跌进了他怀里,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箍住了腰。
“阿澈,你没事吧?”
白祎祎吓得大哭,“我差点以为......以为你又要像三年前那样......”
后面的话,她哽咽地说不出口。
凌澈眉头紧皱,低头看她哭的满脸是泪,“你刚刚想救我?”
白祎祎紧紧抱着他,“阿澈,你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意,无论是三年前,是现在,还是以后,只要你有危险,我都愿意付出我的生命去救你,只要你能好好的......”
......
刺耳的鸣笛声吸引了咖啡店内人的注意。
乔如意冷清的视线落在马路对面紧紧拥抱的二人身上,身影熟悉无比。
男人一身黑衣,身姿挺拔,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怀里瘦弱的女孩。
一条马路之隔,却像是隔着一条跨不过的银河。
男人抬眸,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身躯猛地一怔。
四目相对,乔如意的心里平静无波。
没有被撞见和丞以牧在一起的尴尬,也再也没有想上去质问他的冲动。
甚至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可笑的是,她一直认为她和凌澈之间是有过爱情的。可是现在“爱情”这两个字放在他们之间,她觉得是对这两个字最大的嘲讽。
丞以牧看向她清冷如水的面容,提议道,“如意,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当面问问凌澈,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如意收回眼神,“不重要了。”
马路上几辆大车接连而过,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他扯开怀里的人,准备走向对面时,那抹身影早已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