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作为她的丈夫,不可能不知道她消失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她在哪做了什么,只要他想查,哪怕她在天涯海角他都能查到。
而且能在这么大的市医院凭空抹去一个人的病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有这样能力和手段的人,只有他凌澈!
能把一件事隐瞒得如此好,让她身边所有人都不知情的人,也只有凌澈能办到!
可是凌澈为什么要隐瞒她,为什么要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她脑子里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
“乔如意,你敢不敢问他,他有没有害过你?”
她紧闭的眸猛然睁开!
是叶珂!
叶珂问过她这句话!
“如意?”丞以牧看她泪流满面,握紧她的手,“如意,你怎么了?”
......
咖啡店外,隔着一条马路的人行道上,一道寒冷刺骨的视线紧紧盯了过来。
男人犹如寒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两只交汇的手,胸腔燃起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
“阿澈,你看,我是真的可以走了!”
白祎祎缓缓从轮椅上站起来,试着往男人身边一步一步靠过去。
隔着两步的距离,她扯着男人的衣角,兴奋地说,“阿澈,我抓到你了!”
“祎祎,你的腿好了!”葛秋在一旁激动得老泪纵横,“凌总,今天祎祎做完复健发现能走了,特地让我给您打电话,她说您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您看,祎祎真的快好起来了!”
凌澈没有说话,压根都没听她们说什么。
他面色铁青地看着不远处的咖啡店里,男人温柔地替女人擦拭着眼泪,眼底的怒火都要迸出来!
好!好得很!
凌澈后槽牙都要咬碎!
难怪他早上醒来发现床上没人,原来是一早就来见这个姓丞的!
感情是这几天跟他吵架了,找这个姓丞的来寻安慰来了!
他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地怎么哄都哄不好,别的男人又是摸手又是擦泪的,她倒是乖得很!
凌澈面若寒霜,抬脚就要过去。
白祎祎扫了一眼那边的咖啡店,勾了勾唇,连忙拉住凌澈,“阿澈,你要干什么去啊?”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