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又拿着把小刀将上边不符合常理的地方做出修改。
眼瞧着日头偏低了,这地方又背阴,他就站起身,准备从里屋拿出来一件皮褥子准备给朱雄英盖上。
傅让看他两手黑灰,还沾了半身的木花,就顺手接过了他手里的褥子。
可他刚轻手轻脚的绕到朱雄英面前,就发现朱雄英正睁着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
吓的傅让手上一个哆嗦,又笑着说道:
“您没睡着啊?”
朱雄英摇摇头,接过褥子搭在肚子上:
“睡不着...”
“呃...”傅让觉得很震撼。
东宫看了那些年的门,他还是自认为养气功夫很有一手,忍的了寂寞,受的住孤独。
可看看王八似的朱雄英,他又觉得自己依然不行。
怪不得人家是太孙,人家活该是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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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他像这样坐着一动不动,也不睡觉,也不吭声,甚至不出恭也不喝水,就那么直勾勾的瞅着一个地方发呆,单单这份隐忍功夫,他就绝对做不到。
可...话又再说回来,他听他爹说,那些个文官,要是直勾勾的瞅着一个地方不动唤,那就得操大心了!
他们不是在想着使坏,就是憋着害人!
朱雄英虽然不是文官,可身份却要比文官还要上头,如今他看朱雄英,怕也是这么个情况...保不准就在算计着谁!
朱雄英突然扭头看着雷大虎:
“雷念才五岁,就让他玩刀玩枪的?”
“啊?”雷大虎一愣,随即抖了抖膝盖上的木屑,憨笑着对朱雄英说道:
“木头把子不碍事...您也知道的,臣那个臭小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