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被樊姬看在眼中,她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二娘对怜娘子可是不一样的。”
慕容玉楼微笑着道,“樊姨看着怜儿与我可有不一样之处?”
慕容玉楼这么一问,倒是将樊氏问得有些七荤八素了,若是说没有,这眼前这茶色瞳孔摆在这儿,若是说有,她可是姓慕容的,怎么能如此自降身份与一个舞姬相似?
樊氏随即笑了笑,“二娘可莫要跟我打趣了,这个问题我可回答不上来,只不过……”
她自己打量着身旁的怜儿,嘴角微微一笑,“这怜娘子倒是生得极为好看呢,不知可有心上人否?”
怜儿一愣,樊姬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随即笑道,“二娘可莫要误会,我只是好奇罢了,怜娘子如今也是双十的年纪,二娘最终也是要嫁人的,怕也不能一直护着,你说是不是?”
慕容玉楼忽而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别过脸去,问向怜儿,“若是你心中真的有什么人,也可告诉我,我可以去求父亲为你做主,也好让你风光出嫁。”
怜儿随跪倒在地,连连边摇头边磕头,大约是没有的意思。
慕容玉楼连忙朝那身旁的侍看了一眼,那侍婢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起怜儿,慕容玉楼这才道,“我们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莫要上心便是了,若是你没有什么心上人那就罢了,将来总会有的。”
怜儿小心翼翼得跽坐在她的身旁,微微摇头,似乎是在抗拒什么。
樊姬也适当笑了起来,“怜娘子莫要紧张,我也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唠个家常罢了,最近也不过是为了阿郎才寻思着找人的事儿,我本也想着若是能帮上什么也是好的。”
慕容玉楼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樊姨的心思也不过如此罢了,你莫要放在心上便好。”
随后她朝樊姬问道,“那香包,到底是何模样?”
樊姬笑道,“左不过是些普通的样式,只不过上头绣的是几朵芍药,倒是别致呢。”樊姬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
慕容玉楼倒是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樊姨如此有心,父亲可都看在眼中。”
“这有什么?我这么辛辛苦苦得操劳着府里的事物,归燕阁的一句做噩梦,阿郎就急匆匆得吩咐人去给她既送吃食又送医者的,我瞧着她不像是禁足的,倒是来享福的!如今老郡君闭门养病,恐怕离她出来的日子,也就不远了。”樊姬冷冷道。
慕容玉楼柔声道,“樊姬只管做好手头的事便好,至于其他什么人,自有人去收拾,咱们谁都管不着。”
樊姬随即笑了起来,“还是二娘说的话令人听得舒心,我最近倒是听闻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儿。”
“不是何事?”
樊姬笑道,“六皇子殿下约了和贵公主去游湖,也不知怎么的和贵公主身边的那位一不小心掉落到了水里,说时迟那时快,六皇子殿下直接纵身越入湖中救起了那位,听闻,那位被救上来时,一直紧紧抓着六皇子殿下不放,这倒是让一旁的公主瞧着有些……,到底是有失体统。”
慕容玉楼浅笑一声,“她已经与慕容家没有半点关系了,若是做出任何事儿,也与咱们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