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这,其它一概不知,混账东西。”宇文极一番痛骂,将宇文成都骂的低下头,宇文极看儿子不接话道:“都儿要知道,杀一个人很容易,可要把后面的麻烦都解决掉,这才是真正的强大,就算吕贤子将甘肃等人全杀了,那他们后面的军队,谁来处理,如今君王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这怎么打,你想过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咋办。”
“哎,你傻啊,我要是没计策,怎会约你等到府上一聚。”宇文极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吕布起身抱拳一礼道:“请叔父赐教。”
“赐教不敢当,我给你等的计策就是走,远离北夏,去往上万里的临安,临安一直是北夏,东洲西远边境,一但去了临安,你等想尽办法收拢人心,到那时。”宇文极嘴角阴笑。
梁启一听起身一拍桌面激动道:“这计策好,叔父一席话让梁启茅塞顿开,小侄多谢叔父。”
“哎,小事而已。”宇文极摆摆手道。
“可是要怎么才能说服君王,让我等去往临安。”
“这到不难,今夜我带你等入宫,等入宫之后,面见君王,我等在商讨。”宇文极道。
“今日早朝之事,我们的君王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任何话,我以对他失去信任,叔父为何还要我去见他。”
“梁贤子真以为君王柔弱嘛?”
“难道不是吗?”
吕布察觉到宇文极嘴角很细微表情,一时有其它想法,难道君王一直在示弱,要真是这样,是谁在背后帮君王。
宇文极注意到沉思的吕布,吕布脸上细微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压着内心的想法道:“吕贤子为何不接话,难不成想道一些。”
“不瞒叔父,我在想谁在背后帮助君王,不然君王也不会隐忍到现在。”
“那贤子可想到谁。”
“我思考半刻,唯一能帮君王的只有她母后,而他母后的背后可是沐家。”
“哦,为何是沐家。”宇文极好奇道。
“沐家虽经历各种打压,可到现在都还存在北夏土地上,因为沐家能忍,作为沐家的女儿,岂会不教君王忍,只要忍的住,就有争天下的资格,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没错,吕贤子说的一点都没错,不止太后在君王背后,还有我,宇文极,我一直劝君王忍,我告诉君王,因为你比他们都年轻,一定能等到一个最好的时机,时机一熟就是君王做主的时候,这个世界不缺乏机会,前提是,你得活下去。”
“我的活爹啊,要不是您老说出这番话,你儿子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两面派,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你就往那边倒,没想到啊,日后孩儿以您为荣。”
宇文极黑着脸仰手就是一巴掌,宇文成都捂着后脑勺,一脸郁闷的看着他爹,宇文极看着这个武夫儿子不满道。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怎么跟我说话的,当初就不该让你学武,应当让你多读书,现在到好书没读多少,仗着一身高强的武艺,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玩来。”
宇文成都委屈道:“怎么会。”
吕布看着稚嫩的宇文成都想道,现在的他难道就不是以前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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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入夜宇文极带着几人悄悄往联络点而去,一到地方吕布抬眼一看,这才知道是一处专门为皇庭收泔水的地方,宇文极上前敲了三下,停顿半盏茶的时间又敲三下,在等半盏茶就听屋内问道。
“今儿休息,没空。”
“客家,今儿主子家很急。”
几人等了一会一个中年人打开门手一伸问道:“请问,你带旱烟了嘛?”
宇文极轻轻回道:“对不起,我刚好戒烟。”
吕布到没什么,其余两人一听,内心微有震惊,梁启想道宇文极什么时候站在君王这边,若不是今日之事,还不知道宇文极是向着君王,宇文极这只老狐狸隐藏的够深啊,宇文成都想道,我的老父亲何时成为一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了,跟随他身边二十多年都未发现,可今日他老的做法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那人敲了敲手中的旱枪道:“身后没有尾巴吧。”
“放心,我们来的时候,一直是小心在小心,尾巴绝对没有。”
“那跟我来吧。”
几人进到内院,吕布跟在最后关门之时,还特意往外扫视一圈,空荡荡的街上没有任何人,这才放心将门关严,直到中年男子带着几人进到内堂宇文极向男子介绍几人。
男子微微点头道:“三位将军的大名,老朽略有耳闻,尤其是吕将军,誉有人中吕布之称,我北夏若没有吕将军,早在北夏一站中亡国了。”
吕布完全没有一副傲慢心平气和道:“老哥严重了,我吕布一心不求荣华富贵,求的是心安理得,谁对我好,我心中自会记得,也会双倍奉还。”
“吕将军,老朽懂了。”
“吕贤子,他就是我与君王联系的中间人,老朱。”
“宇文大人的忠心,老朽还是清楚的,宇文大人这是要进宫。”
“对,我要带他们见君王。”
“是为今早之事吗?”
“没错,想必你也听说了,北夏在我边境屯兵百万,为的是什么,朱老哥不会不知。”
“这帮大臣眼里那还有北夏,他们眼里只有名利,视我北夏为无物,我都知道东洲狼子野心,这帮大臣会不知,食君禄,却不为君担忧,这样的大臣留着何用。”
“没错,老朱今日在朝堂以莫须有的罪,就想致梁贤子的罪,他们眼里还有王法,还有君王吗。”
“尽人事,听天命,”老朱一叹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带我们进王廷。”
“跟我来。”
几人跟在老朱身后,老朱带几人进到内堂绕到柴房,将柴火拾开上前搬开几块石砖漏出一个地道口,几人下到地道,沿着地道走了半个时辰左右,一堵墙拦在几人前方,老朱示意几人停下,独自一人上前伸手摸索一番,找到一个凹槽轻轻往下一按,墙壁慢慢移动开来,众人见墙一开一左一右进到里面,吕布在进之前特意观察下墙面,见那凹槽隐藏的很深,不细细查找一番,你很难发现,默默记在心里跟在几人往里进,待几人进到里面时,墙壁又恢复如初,几人又走了进一柱香时间,老朱抬手示意几人停下,伸手往上指了指,吕布抬头一看,上面除了墙面其它一概没有,仔细查看一番见墙壁上有根和墙面一样颜色的细丝,眼力不好的人很难发现。
“有条很细的丝。”
吕布此话一出引来老朱崇拜的目光:“吕将军不光厉害,心思还很缜密。”
“朱老哥过将了。”吕布不卑不亢道。
老朱一笑找到细丝一拉,示意几人稍等片刻,几人等了没多久,吕布,宇文成都两人听到头顶传来细微的响动,宇文成都眼神看向吕布,示意要不要提醒其余三人,吕布只是轻轻摇头,意思是不用,吕布想道能自由进入地道的人,肯定是知道地道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并且都是信的过的,害人的想法自然是不会有,至于听不听的到响动,也只有武功高深之人了,其余三人也只能等地道入口打开。
果然如吕布所想一样,其余三人完全听不到响动,直到地道入口打开那一刻,老朱这才说道。
“你们上去吧,上面有人在接应了。”
吕布看着一块地砖大小的入口,想道一抬脚就上去,这么上去会不会吓到上面的人,一时压着内心想表现的想法,这时一跟麻绳从上面丢了下来,吕布一看便明白了,先让到一旁等几人上去,自己在上去,宇文成都见吕布一动不动也让到一旁,你不急,我也不急,心里这样想道。
宇文极示意道:“你们不上去吗?”
“叔父先上,我怕上去会吓到上面接应的人。”
“吕贤子想的就是周到,好,我先上。”宇文极紧紧抓住绳索一拉,接着宇文极就被上面的人给拉了上去。
宇文极上去没多久,绳索又被丢了下来,吕布两人示意梁启先上,梁启摇头苦笑,也不逞强一抓绳索,吕布见梁启一走道。
“成都兄看好喽。”
吕布纵身一跃,连点墙面三下,飞身上到上面,一上来就见五个太监用惊讶的眼神看向自己,轻轻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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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们这惊讶的眼神。”说罢走到宇文极身旁。
“都儿来。”
“我在这。”宇文成都话音一落,人就出现在几人眼前,看着梁启两人得意道:“这点小事,何须麻烦他人,这不是举手之劳嘛。”
宇文成都这番话说的宇文极,梁启两人羞愧难当,吕布一摇头道:“看把你能的。”
宇文极也反应过来道:“兔崽子,你眼里没有我了吗?”
“消消气,我的活爹。”
“你个小王八蛋。”
宇文成都一句话气的宇文极火冒三丈,吹胡子瞪眼,要不是在王廷,宇文极非捶宇文成都一次,地道入口上的地砖被五个太监掩盖好,一年龄稍长的太监看向宇文极道。
“宇文大人请随我来。”
宇文极拦住那太监道:“大王是否睡下了。”
“还没,大王已在寝殿等着宇文大人了。”
“好,走。”
“去见大王之前,烦请四位大人换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