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将军驻守在北夏皇宫武德门,手扶腰间佩剑,抬头看向遥远东方,久而久之心中不免思念家乡的亲人,那些场景一幕一幕回荡在脑海中,想着过往的曾经,心中不免有些怀念,想道自己。

“从没有坑过谁,也没有想过占谁的便宜,虽不聪明,但很多事情我都明白,从不奢望太多,你对我一分好,我必双倍奉还,因为,我懂的珍惜。”

这时一部将走到身后抱拳一礼道:“将军,我来换防。”

那人转身正对部将抱拳还礼道:“辛苦了,宇文将军。”

“刚才末将见将军眺望东方,是否在思念亲人。”

“哎,那有不想家的,只是有些无奈,外面千般好,不及家中一分好。”

“说真的,将军,北夏若没有你,早在北东一战中亡了,末将做为北夏子民,很感激将军。”

“成都严重了,那一战过后,我心中早把你和梁启兄视为己出。”

“我三人算是一同经历过出生入死的兄弟了。”

“兄弟,这句兄弟真是怀念啊。”

“我认识一个人,从未有过太过奢求,考虑别人往往比考虑自己太多,想得到的无非就是圈里的那点,想守护的是他最爱的人,赤天难藏泪,入目皆是玲。”

“将军不止一次提到他了,我也想见见他,不知有没有机会。”

“会有的。”那人回道。

那人回到所住宫殿,一处能容下两三人的宫殿,那人进到宫殿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刚要拿起来喝一口,耳中就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放下茶杯没一会,就听见敲门声,起身打开门就见来人。

来人也不客气没等问清楚,让开那人就走进去,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就喝,放下茶杯转头看向那人道。

“吕布兄,听说了吗,东洲发生两件大事。”

“没听说。”

“吕布兄坐,待我慢慢道来。”

吕布走到桌前坐在椅子上,就听来人道:“东洲迷城城主死在三个神秘人的手里,迷城护城卫队长,空也死了,东洲国已经派强者严防死守每个要塞,三人的画像布满东洲大街小巷。”

“有三人的画像吗?”

“有。”来人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铺在桌面上。

当吕布看清画中之人,内心无比激动,拿起画像静静看着,完全没有要放下,来人看着吕布脸上的表情不由问道。

“吕兄,你认识。”

吕布放下画像,双手杵着桌两边,双眼一闭脑海闪烁曾经的画面,睁开双眼道:“认识,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那时的我们跟个煞笔一样,做事冲动,完全不考虑任何后果,只凭一时的头脑发热,看不惯就动手,惹出很多麻烦,尽给身边的人添乱,还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管你是谁,不服就干,后来做事就不那么冲动,凡是都要谈,直到谈不拢在打,不到万不得已时,也不会把事做绝。”

来人手敲打桌面脑中思索,想道他人可不这么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换做他人顾的不就是在乎的东西吗,你虽不争不抢,他人只会说你虚伪。

“梁启,说真的,我在乎的就那么大。”吕布双手合拢比一个圆。

梁启微微一愣,没想道吕布的世界就那么大,还未反应过来就听道:“说真的,梁兄,你的才华在灵武大陆得不到施展,只有更大的舞台才能彰显你的才能。”

“更大的舞台,去那找。”梁启抬头看着天花板,反复想着吕布的话。

“玄宇星就是更大的舞台,只要你愿意,二十年之期一满,跟我走,我带你和成都去玄宇星,那里的舞台更加适合你两。”

“说起二十年之期,吕兄可有后悔过。”

“我做事,从不后悔,不管是错是对,只做心中认为对的。”

“当人生面临选择时,无论怎么选择,都会有遗憾,很难做到十全十美。”

“磊落二字,不值得以命相托。”

“只从认识吕兄以来,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说的那句人生格言,真像并不丑恶,丑恶的是人心,包括我,我的内心也有丑恶之时。”

“如果真像带来痛苦,谎言只会雪上加霜,当一个人说慌后,就会用更多的谎言,掩盖先前的谎言,久而久之人心便会变的更加丑陋。”

梁启起身一叹走出宫殿背对吕布道:“走之时,带上我,别把我抛弃在黑暗中,我很害怕黑暗,吕兄,你是我内心的一道光,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走出那到黑暗。”

“放心,你和宇文成都,我都不会抛弃,我会带你们一起离开。”

梁启走后,吕布起身伸个懒腰,想道一月后东方之行,想道十年之约,恍惚间就在昨日,初次来到灵武大陆,见到的那个人,素有一剑怒斩十九洲的美名,与那人的第一次相见,两人相谈甚欢,在到两人同时经历过北东一战,在那场大战中,两人相互扶持,谁也没有抛弃过谁,也正因为那场大战,天下第一宗才邀请自己赴十年之约。

小主,

天下第一宗有处秘境,每十年秘境内会释放出炁体源流,维持在半月之内,源流内有兴许的天地灵炁,这也让东洲背后的神族眼馋,神族之所以控制东洲就是为了更好的管理灵武大陆,也正因为神族,才让灵武大陆陷入痛苦中,我也想为灵武大陆做点什么,可凭我六尊修为,谈何容易,吕布内心想道。

第二天清晨,吕布身穿战甲走进朝堂,走向自己所站位置,随意扫视四周一圈,见一众大臣成群结队,聊着各自的利益,脸上时不时漏出笑意,完全没将北夏安危放在心上,从他们的相谈之中,不难听出这帮大臣只在乎如何升官发财,弃北夏安危于不顾,这帮北夏的蛀虫,吕布内心想道,这帮大臣虽谈的小声,可也瞒不过自己,别人听不到,不带表自己听不到,压着内心的想法静静等着,半盏茶的时间,只听一声大喊上朝,众人迅速站好一同施礼。

“大王,万岁。”

只见一人身穿王服走向王椅,待那人坐好示意众人起身,众人起身一礼,吕布站在人群中脑海开着小差,直到身旁传来梁启的声音,吕布竖直耳朵静静听着。

“启禀大王,东洲在我边境屯兵百万,我北夏不得不防,末将斗胆,恳请大王下令,派兵驻守边境,以防不测。”

“笑话。”

梁启话未说完就听一人出言打断,并嘲讽梁启一番,那人抱拳一礼走出人群,站于中心抱拳而道:“大王,东洲已向我北夏说明,东洲派兵驻守一事,是为了预防东边的天下第一宗,跟我北夏何事,梁启这是危言耸听,祸乱朝纲,居心何在。”

“贾大人的意思是,等东洲打进我北夏境内,我北夏在派兵布防,到那时就不晚嘛,我看贾大人就没有一点担心北夏之事,反到是对东洲挺上心的,贾大人是收了多少东洲的金银财宝,这么帮着东洲,贾大人是巴不得北夏早亡吗,贾大人安的什么心。”

梁启一番话骂的姓贾的面红耳赤,指着梁启半天接不上半句,直到一人站出来道:“梁启,好大的胆子,没有任何罪证就敢诬蔑朝中大臣,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那人说完站在人群中抱拳一礼道:“大王,梁启当朝诬蔑朝中大臣,该当死罪,请大王明察。”

此话一出那人的党羽同时抱拳附议,位于第二排其中一人暗暗摇头,看着那人的背影想道,乱臣贼子还想害我朝大将,在看武将一边支持梁启的人也就一两人,大多数都报以看戏的态度,没一人站出来为梁启说话,梁启心中一叹看向那人一边,又看向王椅上的君王,见他不为自己说任何话,一股悲凉涌上心头,仰天一叹两眼一闭,想道一心为北夏,换来的不过是他人的猜疑,而我的君主却坐在那一言不发,我该何去何从,梁启内心悲凉让他不得不抱拳而道。

“末将肯向大王辞官,望大王保重。”

梁启将甲胄卸下双手捧着,就在梁启要走出队列就听身后一人大喝道:“大王,梁将军敢直言不讳,一心为北夏这也是错的吗,反观朝堂之上的小人,伪君子,末将到觉梁将军乃英雄也。”

众人闻声看去,见吕布双手抱拳,两眼犀利看向君王,梁启内心涌上一股暖流,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不就是抱着得罪这帮大臣,得罪大王的罪人嘛,能认识吕布是我梁启生平的福分。

“大胆,好你个吕布,敢在朝堂上出言不逊,视君王为何地,你是在践踏君王,你可知罪。”王椅之人道。

吕布毫不畏惧道:“大王连给臣子们说实话的机会都不给,和那昏庸的君主一样。”

吕布此话一出,朝堂之人无不心中震惊,王椅之人更加震怒,拍案而起指着吕布:“你,你你,很好,你顶寡人顶的好啊,来人,将吕布拖下去,庭仗八十。”

殿外进来两人,将吕布架出朝堂,没等多久只听殿外传来板子声,声声入耳就是没有听见吕布的叫声,人群中的宇文成都,梁启听在耳中,痛在心中,待八十大板打完,两名侍卫拖着吕布,这里是拖不是架,一进朝堂将吕布就这么一扔,两名侍卫抱拳一人道。

“启禀大王,八十庭仗以刑。”

那人一辉手,两名侍卫退出朝堂,众人看着吕布被打的皮开肉绽,只有三四人心中觉得痛心,那人起身走出朝堂,身边太监一声大喊道。

“退朝。”

直到众人离开,宇文成都,梁启上前想要扶起吕布被拒绝,两人内心很不是滋味,认为吕布是在怪罪两人没有帮自己说话,直到吕布爬起身挺直胸脯道。

“两位兄弟无妨,我乃一介武夫,这点皮肉之苦还能挺住。”

“布哥,日后我两就跟布哥了。”

吕布内心暗喜,早在以前就有收复两人的心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没想道今日到成了,压着内心的喜悦,一手拍着一人的肩膀道。

“只要大哥我还活着,就不让你两有任何危险,梁兄,大哥想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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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抱拳而道:“请大哥示下。”

“若日后上到战场上,大哥永远听你的。”吕布说完抱拳半跪在地。

“我也一样。”宇文成都抱拳半跪在地接道。

梁启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两眼一闭想道忠心耿耿对君王,还不如眼前两位兄弟,想道伤心处,梁启半跪在地紧紧抱着两人的拳头。

“大哥,三弟,梁启今生决不辜负,二位兄弟。”

此时三人后面一人叹道:“吕贤子,梁贤子,今日在朝堂上得罪甘丞相一帮人,日后还怎么在朝堂立足,两位贤子可想过这些。”

三人抬头看向那人,梁启思索一会,起身之时拉起吕布二人抱拳道:“请宇文叔指条明路。”

宇文极摸着胡须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府上。”

四人回到宇文府,宇文极带着三人走向书房,几人一进书房便将房门关死,生怕别人听到,待几人相约而坐宇文成都便问道。

“爹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就快说。”

“都儿别急,待爹给你们分析下,第一甘丞相一伙人虽明面上没有支持东洲,可暗中又有谁知道,他们一伙人,府上就没有东洲的眼线嘛,一但有,那梁贤子今日在朝上说的那番话,就成了最致命的导火索,东洲定会想尽办法除了梁贤子,这是第一,第二就是吕贤子,吕贤子在朝上保下梁贤子,已然跟甘肃一帮人结下梁子,甘肃等人定会记下这笔账,日后算,第三就是,如今的君王已成为任人摆布的君王,想要脱离他人摆布的局势,就要有人站出来支持君王,可这又是谁来,这三点,你们可考虑过。”

“这有何难,只要大哥站出来,定能将甘肃一伙人赶尽杀绝,岂不痛快。”宇文成都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