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将其引出。”
大抵看不下去肖言琅这般模样,或是因青冥,赤怜罕见了有了一丝恻隐之心,说道,“王爷早知张越与郭仪自分两派,羲族也一样。其中,巫歧为羲族旁支。而他虽为嫡系却早无统御羲族后人的资格,唯今羲族嫡系一脉,明处,唯有璟澈有资格,他自然不会放弃控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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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渐行渐远的车马队伍,赤怜继续说,“当然,更为确认青冥身份。”
不意外,但也让肖言琅一阵愕然。
所以,赤怜从一开始便没有真正相信过曜,就如那位布下全局已过世多年的羲族圣女。
赤莲公子好一场戏。肖言琅道。
“永乐王也曾是不遑多让。”赤怜笑说。
他心知肚明,肖言琅意有所指。当初那一句”这些年过去,你还是如当年一个酷爱装作深情。这模样始终倒我胃口”,有多少又是赤怜的自我讥讽。
便也不难怪,他们之间亦敌亦友。
皆非良人。
“王爷。”
当五福拾帕为他擦泪,肖言琅才意识到,自己这般目送,不知何时落下泪来。
他连连抬手,以袖拭泪,却总擦不干净。
”王爷,此间风大,回吧。“五福说。
是要回的。此番他离京是以寻药为由,也真让他“寻”得了药。
青冥……顿了顿,肖言琅继续说:璟澈,真的,死了吗?
寥寥几字问得这般的犹豫,不甘心。
”青冥死了。“赤怜说。
我不信。
赤怜没说话。
肖言琅又说:她呕心沥血作了这样一场局,怎容许她的孩子落得这般结局。
赤怜知道肖言琅说的是小姐,“尉风活着。相比过继之子,王尉风复仇更明正言顺。”
我不信!
一激动,肖言琅捂着心口,又是一口乌血吐出。
“王爷执意,只会自损。”
若只为使我心无杂念地做羲族棋子,为羲族复仇,不必以他的死来做筹码!
荒野上,忽起一阵飓风。
“王爷莫不是忘了。若为王氏复仇,王爷也在血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