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将军是找不到的。”
“赤怜大可以将元风交给楚河,只需以此为条件,楚河同样会去怂恿襄王兵攻宁王府,寻衅滋事。楚河也不必真的潜入宁王府救人。”
“楚将军与恒南王勾结对主子不利,奴才绝不会让其破坏主子计策。奴才回宫时,已告知羽林军。此时辰——”
五福瞧了眼滴漏,“羽林军该是押送王氏余孽回宫了。”
五福与八宝退下,果盘里的葡萄又剥得快要见底。
肖言琅道,“真能吃,一会不用晚膳了。”
“怕你孤单。”
“……”
肖言琅愣住,反应了好一会,才隐隐嗅出葡萄皮般的酸。
“让我一直剥葡萄皮就不孤单了?”
“陪你睡觉。”
“……”
肖言琅连腮带耳又一顿红,“吃你的葡萄。”
“太监不能行人事。”
“闭嘴!”
这是吃的什么飞来横醋。
如五福所说,楚河的确率着几名亲信潜入了宁王府,悄无声息地于宁王府各处搜寻“王氏余孽”。前院里,宁王府亲兵与襄王亲兵皆被收缴了兵器,跪在地上,由羽林军看管,等候宫中旨意。
最后一个亲信答复楚河,没有找到时,楚河已是又气又急,双眼充血。
赤怜亲口说,那人就藏在宁王府后院的书房密室——赤怜心高气傲,绝不屑于欺骗他。
除了无法前往的前院,别说是书房密室。宁王府可能藏人的,或是可能造出暗道密室的墙边柜背床底,楚河一行都搜了个遍。
正当此时,有探查前院的亲信来报,几名羽林军押着从宁王府搜捕到的王氏余孽回宫了。
楚河脸色瞬如死灰,身形一颤,往后退去一步。
是他来晚了。
楚河匆匆退出宁王府,于隐蔽处上得来时藏下的马匹,刚提缰绳,却被一名紧随而来的亲信扯住。
“将军不可!”
“一旦入宫,怕是再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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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皇城之中,还有督卫营四处巡视。要从羽林军手中劫人,恐难矣。且将军此举无异于昭告天下与叛党勾结,类同谋逆啊!”
楚河紧握缰绳,因太过用力,手背青筋暴起,“那是尉风平生所憾。”
亲信亦不松手,其后赶来的几名,也围在四周。
大有“绝不能任由将军送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