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顾及兄弟情份,定要查实此事才敢禀报。”宁王笑容阴鸷,“谁料,永乐王却不顾血脉亲情,栽赃于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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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断定,永乐王是装病?”
“是与不是,不重要。自本王将其囚禁,行远不是同你说,肖言琅暗中派人全城搜寻,活要见人死要尸,更搜出京都去?只要将王璟澈受重刑将死的消息放出,肖言琅就算濒死也能回光返照!”
“可行远已失踪许久,无以对证……”
“无以对证,你这发妻之言,便是仅有的呈堂供证。”
御前消息很快回传,宁王被恩准入宫面圣。
宁王脸色冰冷,嘴角不屑一抬。他自然有信心反败为胜——王氏,是父王最大的忌讳。肖言琅苦心伪装,就将成为欺君重罪。
扶光阁中,正如锦琴所担忧的那般,皇上如是问。
宁王对答如流。
皇上迟迟作未回应,只在案前坐着。
宁王原本的信心,似乎在这无声沉默中,慢慢流逝。
父王良久无言,未有示下,莫非其间有他未料及的变数——
阁外小太监入阁,远远跪地禀报,“陛下,曜大人请求觐见。”
久是沉默的皇上,笑了笑,“他也来凑这热闹。宣。”
宁王闻言,愈发忐忑。他看着曜跪地请安,莫名不安,直觉不妙。
曜禀报皇上,“襄王率兵马硬闯进了宁王府。”
陛下拍案而起。
宁王惊愕片刻,心觉好笑,又觉匪夷所思。一时间,嘴角一抬一落,表情难看得很。
皇上不同于方才的气极,而是震怒,更是不可思议地反问,“襄王带兵硬闯宁王府?”
曜垂首回禀,“回皇上,正是。宁王府府兵统令温良率兵对峙,羽林军赶到时。两队兵马就于宁王府上拼杀,各有伤亡。”
“反了?反了!”皇上气得来回踱步,好似仍旧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皇儿,他曾最爱的皇儿,到最后去母留子,仍保全着的皇儿干出来的事,“他是不是疯了?他疯了?!”
“羽林军已将两队兵马控制,只是襄王称宁王暗藏王氏逆党,要求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