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琴却说,她不觉得奴才有什么丢人的,宁王殿下待她一家有恩,做恩人的奴才是福。
小主,
行远更觉得锦琴真是顶了天的好,人美心纯。
但他也吃味,每每看锦琴说起宁王的神情,他就心尖儿冒酸。行远也有表现出醋意,锦琴便好声哄着。
那是恩人,与爱人是不同的。
但行远是不是爱人,反正锦琴从未承认。
锦琴说,“大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离主先行回朝,这普天之下就少有这种事。好在啊,永乐王是全须全尾地安然归来了。”
行远见锦琴又责他这事,也不是头一回了,好似这事就是在心悦之人心头烙上了他办事不利,不可靠的印象。
行远着实也无奈,事实如此,他又总想扳回一城,“主子有令,我岂敢违抗。”
锦琴便说,“大人都说永乐王曾于胡城遇刺,这还放心得下?还替自己狡辩。”
锦琴说这话时,自然是调侃语气,声也娇。
行远本就着迷,又着急,便顺着话讲,“不是我放心得下。说他是遇刺,偏他还放走刺客。更有意待在胡城,叫我先行回朝万一是支开我呢?你倒好,总替他人说话。”
见行远急了,锦琴立马好言好颜色,“大人真是不禁逗,莫不是要锦琴陪着大人枯坐,或是聊一些你们男人间的正经事?”
说着,锦琴又作委屈样,愁眉道,“锦琴不懂这些,看来是陪不了大人高兴。他日大人嫌弃,还是早些告知锦琴,止了锦琴心中指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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