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林去书房接了通电话,这时才出来,看见廖旬还没走。
他背着手,自然知道这小子对他妹妹什么心思。
“咳咳,替我向你父亲问声好,时候不早了,你赶紧走。”
廖旬只能提着药箱走人,暗想任陆两家真难伺候。
他还偏偏只能伺候这两家。
廖家和任陆两家是前几年才相识,那时他痴迷医学,廖父控制不了,只能妥协让他做私人医生。
任陆两家和廖家当时有工作上的往来,为了解决父子矛盾,争先恐后的寻他做自家的私人医生。
当时,他还因为自己的受欢迎和被信任幸灾乐祸。
大刀阔斧的一口答应,成为两家的私人医生。
现在才发现,当时的他有多愚蠢,他只是任陆廖三家商业往来的交易品罢了,他们根本没把他的事业放在心上。
他被自己的父亲算计了一到,有了任陆两家的私人医生的头衔,根本没有别的人家敢要他。
他只能边继承家业,边研究医学。
边给任陆两家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