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桑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廖叔叔,包我身上,等我小姨回来,我一定安排。”
廖……廖叔?
他和谢祁安一起毕业,两人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任桑喊谢祁安哥哥,喊他叔叔?
“这不是论辈分吗,以后你成了我的小姨夫,也得抬辈分,不如提早适应。”
廖旬挺爱听这句话。
“就你说话中听,刚刚从对面陆家出来,那小子可没给我什么好脸色。”
任桑这才惊喜:“什么!你去给陆今宴看病了!他什么病,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张顺在一旁听着,马上拿笔记本记下几个字:任小姐主动关心陆少爷。
廖旬惊讶于任桑的在意:“老毛病了,那小子从小胃不好,一到阴天胃就更加不舒服,今天更是躺在床上直冒冷汗,心情看着也不佳,在他旁边伺候,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把我拿去喂大白。”
任桑沉默着,更加愧疚。
“他这胃病是老毛病了啊,那肯定很痛苦吧,不能吃好吃的,只能克制饮食。”
任桑难过得要死。
张顺大笔一挥:任小姐因为陆少爷的胃病,黯然神伤。
今日观察任小姐对陆少爷感情的任务圆满完成,他见屋内没他什么事,自觉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