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这个名字吧?”
纪思清咬着唇脸色骤白,近乎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刷了两个月的存在感,连名字都没被记住。
“我已婚的消息,请问是你家里人故意不透露给你,还是你置若罔闻?你当着我太太的面说这种有歧义的话,插足别人婚姻,是真的想在槐城身败名裂?”
“我……”
纪思清瞬间红了眼眶,“秦先生你……你竟然是这么想的我……”
秦宴风微啧,偏头勾起沈满知的下颚亲在她嘴角。
沈满知:“……”
阿顺仰头看着秦宴风,“呜呜呜!”
他一触即离,眼底已经有些不耐烦。
“我会亲自拜访纪老先生,因为纪小姐的打扰,所以决定终止接下来的合作。”
纪思清瞳孔微睁,美眸忽闪落泪无痕,“一定要做这么绝吗?我只是,只是想和你交朋友而已……”
秦宴风揽着沈满知走出大厅,“我不止说过一次,我并不想。”
冷漠的话再一次落在纪思清的心上,身后人如何反应都不是他们要关心的事了。
沈满知莫名其妙被亲了一口,等到上车时,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做戏刺激那女孩。
征求过意见,她带着阿顺上后排,秦宴风正要为她关上车门,她抽出纸巾按在嘴边轻蹭。
“怎么对一个小女孩发那么大脾气,以后做戏别拉上我。”
她语气轻缓,似乎没有因为被抱被亲而有半点不愉快。
秦宴风单手搭着车门,顶着正午的烈日看着她,突然笑了笑。
随即俯身探进后排,轻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大拇指抚着下颚提起。
沈满知没设防,看向那双低垂的眼,是明明灭灭不加掩饰的欲望。
“不是做戏,是真的想亲你。”
笑意阑珊,再次尝到久违的柔软。
顷刻间爆发的荷尔蒙侵袭了整个狭窄的空间,掌控心跳要她交付全部。
原来在秦宴风身上看到的那种欲念,竟已经沉积到如此浓厚的地步,哪怕连命都不放在眼底的沈满知,都有些难以承受。
终于没忍住,在秦宴风挑选的饭店里,被服务员带着前往包间的拐角处,沈满知蓦地回头,拽住男人的衣领,将他压低几分。
清冷的女声刻意压低,蹙眉威胁道,“能不能收起你那副流氓劲儿!”
秦宴风微微弯腰,无辜一笑,下一秒便将人揽过抵在身侧的立柜边。
沈满知的腰刚好抵在柜棱上,她越往后靠,秦宴风越是往下压,直到柔韧的腰被有力的手臂拖住,抵着她腰间的柜棱换成了温暖的手掌。
那人才凑近她眼前,低语蛊惑,“那能不能教教我,要怎么收敛?”
沈满知撑在他胸膛,耳垂已经染上绯红,她冷静道,“你昨天就不是这样……”
“沈满知。”他轻声唤她的名字,像是眷念呢喃。
“那只是我克制罢了,我没有你想象地那么绅士,每次见面我都想要再多一点,甚至每晚做梦都梦见……”
他声音渐小,剩余的话淹没在她耳蜗里,他边说边看着沈满知白里透红的脸。
“你对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都能笑得那么开心,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敛对你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