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兰彻底愣住,“那怎么办,段文,我不可以进去的啊,我我没说什么诽谤的话,那些都是事实啊……”
她有些急了,走过去攀着沈段文手臂,“段文,你想想办法,我进去了对你对沈家肯定影响不好,你去求求满知,秦宴风护着她,肯定也听她的话。”
“沈段文,你上来一趟。”
老夫人不知何时站在二楼楼梯口,拄着拐杖神色不定地看着楼下的人,说完就转身走了。
“段文!”
谢玉兰还想说什么,被沈段文一把挥开。
“你今晚,真的太过分了。”
谢玉兰摔坐在地,神色扭曲,“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做错了!”
沈段文姿势有些微僵,顿了一下才踏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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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知走到庭院外,被握住的手挣了两下,没挣开。
秦宴风没松手,扣着她的手腕将人拉近几分,看着她低声道,“上车里,我有事想和你谈。”
“就在这儿说。”
“太冷,我有点感冒。”
沈满知抬眸,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低垂的一双眼似乎又沾染上了冬夜里的雾气,变得湿润,铺满细碎的光。
秦宴风开的黑色宾利,停在那辆越野车旁边相得益彰。
沈满知将手里的盒子放进自己的车里,转过身拉开身后的车门。
没拉开,她扣了两下车窗,降下,秦宴风微微侧头,“那边门坏了,从这边进。”
买得起最贵的豪车,懒得修车门?
宾利车内空间宽敞,秦宴风的大长腿敞开,也丝毫不影响沈满知从他那边上车到另一侧。
只是膝盖相碰的瞬间,沈满知的手腕突然被扯住,整个人重心不稳向秦宴风身上靠去,她及时伸出另外一只手撑在他后座的背靠上。
秦宴风膝盖抵开她的双腿,揽住那截细腰让人跨坐在他腿上。
沈满知还撑在他身后,被迫跪在他两侧,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近快要贴上的程度。
她使了八分力试图离开他怀里,却纹丝不动。
于是抓握住男人的衬衫衣领,微抬下巴狠戾的看着他,“秦宴风,你信不信我揍你。”
他微乎其微地轻叹,语气从容,“我信。”
沈满知呼吸沉重,“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打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