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只说出其中之一可能。
细想,还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养蛇的人怎么能算到姬小小进山的时间?
放蛇咬人的理由是什么?
疑点重重,邻桌少男少女的笑声愈发嘹亮,中间还夹杂着对于学校强制补课的吐槽。
果然,全国的高中生都一样。
“六号桌的!”老板手端托盘,将两碗热饭分别放在他们面前,握拳掩嘴,轻咳两声,端腔说出标准的普通话说:“两位请慢用哈。”
邻桌的谈笑声明显一顿。
沈望京啜饮一口热汤,下巴微抬:“班景。”
“少胡说八道!班景最怕蛇了。”简直面皮绷紧,用力搅动碗里的鲜红汤汁,释放出鲜辣香气。
汤汁烙疼舌尖,沈望京脸颊腾红,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看到班景从门口走过去。”
“是幻觉吧?”简直迅速抬首,看向玻璃门外的黝黑虚空。
“应该不是啊。”外面空荡一片,他再三否认,目光向回拢时正好撞上少女打量的眼神。
对视触碰,女孩不躲闪,微微侧头,唇瓣微张,似有话要说。
年轻男女隔空对望,沈望京心里莫名烦躁,剑眉微挑,启唇发话:“你追出去看看。”
“那你呢?”
那人终于舍得看过来,沈望京埋头吃饭,“我得吃饭。”
简直掰着手指思考。
心情介于被耍与怀疑之间。
雪大无法上山,班景是怎么下来的?
沈望京没必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犹豫不决。
女孩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外地人身上,听到谈话,她猛然起身,走到两人对方,声音低惑:“他没看错,刚才走过去那人就是班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