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仿佛上辈子发生的艳遇场面竟让朝瑾生出一些恍惚。
自与长鱼姣大婚后,迄今五年,这还是头一个。
朝瑾捏了捏脖子转头看向白榆,
“朕以为,此生遇不上这样的事。”
朝瑾脸上带着浅笑,看模样不似生气,甚至有几分喜悦意味。
这叫白榆也有些糊涂了,颇为意外的瞥了一眼跪在皇上跟前的裴贵人。
莫不是这位还真有造化?
裴贵人心如擂鼓的听着皇上的声音, 待听得话语中的几分笑意,裴贵人心中大定。
她便说哪有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旁人不敢博,或许皇上早对皇后腻了。
当下一双描画精巧的狐狸眼越发透出美色,眉心皱起还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就这样仰着头看着朝瑾,渴盼垂怜的模样叫不远处听见动静走出殿门的长鱼姣也看的清晰。
江冉星牵着乐安公主面色难看的站在长鱼姣身侧,一双手紧紧握拳,将牵着的乐安公主都捏疼了。
乐安公主聪慧,不仅没有呼痛,还伸手去想去牵皇后娘娘的手。
感受到柔软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拽过衣袖,长鱼姣微微低头就看见了小公主眼底天真的担忧。
许是女孩儿打小就心细,乐安公主过了年也才七岁,寻常总是活泼伶俐,眼下也看着不远处的父皇,小小的脸蛋皱成一团,
“娘娘,不难过。”
乐安公主有许多时间都是被江冉星抱着,在乾正宫度过。
是实打实的小棉袄。
长鱼姣微微一笑,揉了揉乐安公主的脑袋,
“我们乐安真乖,听话的小公主一会儿在娘娘这儿吃一碗八宝甜酪,命人给你搁上葡萄干好不好?”
“姣姣,这会儿你倒有心情哄乐安呢?”
江冉星本有些气愤的面色在长鱼姣的轻声慢语中化成了无奈的笑意,看了看她的宝贝女儿,不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