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做事不能太绝,不然要被欺负哭的。”
朝瑾的桃花眼像酿着陈年的酒,专注盯着人瞧时只叫人觉得熏熏然。
脑子晕呼呼的就连心都被泡进他织出的甜蜜陷阱。
长鱼姣面上绯红,恶狠狠瞪着朝瑾一眼,
“胡说八道什么!”
一边说还一边心虚做贼似的转头看身边是否有人听见朝瑾不正经的话。
这样的话也就这人青天白日的也要拿来当扳回一城的筹码。
朝瑾以手抵唇轻轻笑了,不太厚道就仗着小姑娘脸皮薄,
“放心,逆风,他们听不见,不怪我,姣姣,我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朝瑾舒朗的眼底藏进了缱绻的钩子。
长鱼姣说不让亲近是真不让,这都多少日子了,他从京城风尘仆仆来,顶天抱一抱她。
私下里难以纾解的欲都被朝瑾团吧团吧压进心底最深处。
他也坦荡,不如寻常人将情事视作不可说的秘密。
朝瑾只是认真又执拗的告诉长鱼姣,
“爱欲无法分离,尤其对你,越爱便越想欺负你,忍不住,一想你就想抱着,抱着你也不够充实,要把你融进骨血中才算。”
才算圆满。
说的话把长鱼姣羞的面皮滚烫,胭脂色从颊边一直染到耳下,就连白皙的脖颈都透出淡淡的热意。
不过朝瑾也只是说,规规矩矩的抱一抱她以解相思。
只是到底,血气方刚,有时觉得闷就把自己埋进宸宫长鱼姣的床榻。
空置太久没了长鱼姣的气息,朝瑾便只能在大床上寂寞的打滚,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
“爱本就是违背人性的事,朝扶光,不准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