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怎么拿捏他。

在他不羁直言的与姣姣夫妻后,提及她是皇后。

再提衍儿之死。

叫他愧疚。

“姣姣,怎么每个人都向你学坏了,学坏了就来对付我,你就不提了,最坏心的小狐狸,一定是上天见我万事顺遂,派你来为我渡劫的。

小主,

江冉星从前见了我,跟兔子见了狼似的,如今竟敢带着人进宸宫,把姣姣留下的东西都搜罗走,你那个奴才也是,鹤听,帮着江冉星拦朕,不让朕入宸宫。”

说着朝瑾也觉得实在荒唐,指尖碰触长鱼姣面颊的力道大了些。

将她颊边的软肉戳下一个小坑。

像一颗盛满蜜的酒窝。

亦是这时朝瑾才惊讶的发现,长鱼姣长胖了些。

面颊上有些点薄肉。

比在宫中好。

瘦不经风的可怜模样不好。

如今好。

不在宫中好。

“姣姣。”

朝瑾忍不住的唤她。

没有得到回应,屋中只有她浅浅的呼吸。

于是戳在她颊边的手又忍不住碰了碰她小巧莹润的耳垂。

薄薄的,很柔软。

像她清冷面下的心。

这样也很好。

朝瑾俯下身将长鱼姣抱回床上,在犹豫中,小心翼翼趴在床边,抵着脑袋就这样贪恋的看她恬静的睡颜。

手指在虚空描画长鱼姣的轮廓,鼻端终于是他熟悉的冷香。

倦意上涌,朝瑾也不舍得闭眼。

谁知道等他睡醒了,长鱼姣是不是又跑了。

可他真的太累了。

早在六月末,算着乞巧节的时日,朝瑾便日夜不休的处理政务,就是为了这一日能出宫寻长鱼姣。

思索中,朝瑾小心的捞过一缕白发,缠绕在长鱼姣尾指。

动作很轻,很慢,至最后在长鱼姣尾指绑了个丑丑的蝴蝶结。

朝瑾不自觉露出个笑。

这样长鱼姣便没法偷偷跑了。

在眼皮打架中,朝瑾还是挣扎的多睁了几回眼。

舍不得睡。

想多看几眼姣姣。

至最后终于睡去,朝瑾也没发现颤在长鱼姣尾指的白发,被轻轻的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