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晴,长鱼姣醒时下意识伸了个懒腰,不等回过神就听见耳畔低沉的一声嘶。

昨夜的记忆回笼,长鱼姣不自觉弯曲了尾指,感受着尾指被白发束缚,却又在下一刻被重重揽回宽实的怀抱。

脑袋砸进朝瑾胸膛时,长鱼姣脑子还有些懵懵的,朝瑾也迷蒙。

像是忘记了他们此时的情况,熟练的抬手在长鱼姣后背抚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倦怠的嗓音发哑有些低沉,很轻,搔的人耳廓酥痒,

“再睡会儿,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我在,乖乖,不怕,不怕。”

长鱼姣发了会儿愣,不知怎么也在这样轻声的哄慰中,眼皮又渐渐沉了起来。

埋身的怀抱将她揽的密不透风。

却是长鱼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