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枣,甜不甜?”
朝瑾垂眼,眼皮上的小痣红的妖异,灼热的大掌一把握住长鱼姣纤细的皓腕,俯身想要汲取更多甜意,却在倾身时压到了一团绵软。
“嘤。”
细微的一声叫唤,委屈的很。
朝瑾黑着脸低头,看着在长鱼姣怀中惬意翻着肚皮,眼下扰他好事的玉腰奴。
恨恨的磨牙,骨节分明的大掌一把揪住玉腰奴的后颈肉,将它从温香软怀中拎出,带着一股子酸劲儿把玉腰奴扔在地面铺好的锦被上。
“蠢东西。”
听他迁怒,长鱼姣只无奈的瞅了一眼可怜巴巴的玉腰奴。
朝瑾傲气,叫他心甘情愿的睡地板总是难,可她偏就是坏,最爱看人为她妥协。
挣了挣被朝瑾握着的手腕,长鱼姣眉眼慵懒,尾调上扬的分外坏心却又挠人,
“只为我对吗?”
朝瑾定定的看了长鱼姣许久,才在她狡黠又疏淡的眼神中,挑了眉,
“是,只为你。”
风花雪月的事情他做得多。
伏低做小,认错道歉,甘被逗弄着睡地板,却只为了长鱼姣。
在这声轻问中,朝瑾也隐隐窥得几分长鱼姣的心思。
所谓道歉,所谓歉礼,看似刻意为难他的举动,实则是骄傲的小狐儿只想要,唯一。
独属于她的偏爱吗?
“姣姣。”
“嗯?”
“金翼使这个名字不好。”
“改做,唯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