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前他兴致起时,于六宫众人跟前展现的偏爱相比,他的姣姣所得实在是少。
无奈的叹了一声,朝瑾认命的将怀中软枕搁在榻边,转身走向雕花衣橱,
“姣姣总不至于叫朕生躺在这硬邦邦的地板上?”
看他妥协的这么轻松,长鱼姣弯着唇轻轻笑了声,
“左边花橱上头有褥子。”
朝瑾依言抱出两床厚锦被,当着长鱼姣的面弯下他矜贵的腰,青玉九龙佩叮铃碰响,花团锦簇的被子已经搭在了地面。
真到了这一步朝瑾又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风流韵事的一回事,昻藏九尺的男儿为了哄小后妃开心打地铺又算怎么回事?
面色沉了半分,浑身带着股憋闷,冷哼着踹了一脚地上铺开的花被,一撩衣袍在长鱼姣床边坐下。
长鱼姣聊赖的倚在床头打了个哈欠,又看朝瑾别别扭扭的模样,心中暗叹一声麻烦。
支起身,倦怠的面颊贴在朝瑾后背,用指尖戳了戳朝瑾的肩胛骨,
“转头。”
朝瑾狐疑的看了长鱼姣一眼,不知道这只坏心的小狐儿又想怎么折腾他。
却又按耐不住自己,乖乖听了话转过头。
温热柔软的唇就着朝瑾偏头的姿态,从唇角细密密的咬到颈侧,微利的犬齿刮蹭过脖颈最细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双手猛的握紧,朝瑾的眼中霎时泛起欲色漩涡,难抑的轻哼一声微微仰头。
长鱼姣从未如此主动,眼下眼尾泛着薄红,分明戏弄人的是她,结果羞怯的不成样的还是她。
漂亮的眼中盛着盈盈水雾,柔软的薄唇微抿。
顽皮的手指抵在朝瑾不住滚动的喉结,坏心的骚动他更深层的欲望。
暧昧交织的气氛让朝瑾忽然闷笑出声,被生涩的撩拨挑出火气,嗓音变得喑哑,
“姣姣,打一棒子给颗枣?”
面对朝瑾总爱出其不意的犀利言语,长鱼姣已然没了最初的些微紧张,指尖绷直,用更重一份的力道抵在朝瑾喉间。
看他因为瞬间的滞涩感皱眉,方才又倾身稍一抬头,就着那活泼的,不肯平静的喉结亲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