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渐书闻言喜上眉梢,立时拱手谢恩。

后宫妃嫔五日请一次平安脉,他被派去携芳阁,此后荣辱就与携芳阁同系,再不是无根无派,只能钻营隐忍的孤党!

秦渐书走后,朝瑾心中再没有疑惑,随口裁定许贵人的命运。

许贵人贬为官女子,幽居冷宫。

直到白玉菩提手持被朝瑾扔到白榆怀中,浅灰色的琉璃瞳蕴藏笑意,朝瑾才又开口,

“告诉她,再将朕的手持丢给那蠢狐狸顽儿,朕就饿它三日。”

没等白榆应声,给许贵人定罪都懒得多言罪行的帝王,这一回洋洋洒洒,溢美之词频出,

小主,

“携芳阁美人长鱼氏,性秉纯良,终温且惠,淑慎其身,朕心甚悦,着晋为,珍贵人是不是不好听?”

白榆脑袋像被门夹了一般嗡嗡作响,尚未侍寝晋位贵人还担心珍贵人嚼起来不好听?!

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脑子进水犯懵了?

“珍,珍贵人,珍而重之为贵,如何能不好听。”

朝瑾笑意散漫,漫不经心睨了白榆一眼,

“俗气。”

“晋为,小媛吧。”

俗气的白榆小心的看了一眼新上位的珍小媛,眼下宠冠六宫的明贵妃,当年从舞涓晋位贵人足足用了半年,还是在雪夜舞蹈,差点废了一双腿换来的晋位。

两相比较,眼前这一位,那真是了不得啊。

神情越发恭谨,白榆双手捧着那串温润的白玉菩提手持,

“珍小媛,皇上还吩咐了,明日携芳阁破例添一位兽使,金翼使和小汤圆一应用度耍玩都比照乾正宫的玉腰奴定,您可千万别再拿皇上的手持逗那白狐了。”

长鱼姣霎时笑弯了眼,她少见觉得这样好玩。

原来朝瑾看见了,被箍在金翼使蓬松大尾巴上的海蓝玉髓手持呀。

忒小气,与她交换的东西便是她的,还要管东管西。

“白公公好似话未说尽?”

白榆和善的笑意越发的深,神神秘秘的凑近了提了一句,

“皇上让奴才告诉小主,明日携芳阁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