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目光中,朝瑾得意的扬眉,压着长鱼姣绵软的小手,自顾自捻了颗蜜渍樱桃往嘴里送。
甜蜜的滋味叫他没忍住皱了眉,他不爱甜,却在触到长鱼姣颇为可怜垂涎的目光中,又生出另一种甜味。
“把药喝了才能吃蜜渍樱桃。”
哄小孩儿似的,长鱼姣一点不领情,抿着唇瓣安安静静的看着朝瑾。
企图用这样一点儿不柔软的姿态看到他心软。
没来由的叹息,朝瑾端起那碗药。
再煎药,已然不是昨夜下令加了料,苦的过分的药,舀起一勺送到长鱼姣唇边。
却见她被药味冲的直往后仰,清冷冷的漂亮眼尾霎时渗出一抹红,捂住鼻子,满脸的受不住。
朝瑾头一回见这样怕苦的人,连忙将药放下推开,走到长鱼姣身后,将显露柔软脆弱的女人揽在怀中。
“苦。”
嗓音藏着一份娇,如盛夏梅子汤中的一份甜,恰到好处。
大拇指按在渗出泪珠的眼尾,轻轻抚过,
“怎么这么娇气。”
腰间陡然传来推搡,好笑的握住作怪的小手,又看她不止眼尾红,面颊都浮出一层胭脂色的羞态,顿时让朝瑾想起了她的不同。
在旁人得意与于自己的亲昵时,眼前人是个极怕羞的。
不过是擦个汗都要奴才们背过身去,眼下众目睽睽的被他揽在怀中,可不是得羞坏了?
俯身将人拦腰抱起,长鱼姣无措的揪住朝瑾胸前的衣衫,眼睫是更慌张的颤动。
“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