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妙,叫人松口气的同时又不免担起另一种心。

好似是要她一辈子就落在舞涓这个位份上。

白露的眼中闪过担忧,携芳阁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也暗自交换了眼神。

偏偏当事人没半点动作。

朝瑾的眼神晦暗一瞬,

“去,再煎一碗药来。”

一撩衣袍,在庭院中的石凳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适才淡然的女子,终于破功,下意识的皱眉。

盈盈美眸中藏着一丝幽怨,

“若还是那样苦的药,煎来也不喝。”

“朕亲自喂你呢?”

长鱼姣疑惑的抬眼看着朝瑾,好半晌才迟疑的问他,

“皇上喂的药,会甜一些?”

纯然的好奇让朝瑾脸上的笑容一顿。

阖宫上下,真不爱喝药还是撒娇扮痴都好,哪个不是他端起药碗,就乖乖做出一副羞涩幸福的模样。

偏眼前人漂亮的不像话,说出口的话也不像话!

“朕喂的药不甜,白榆。”

御前大总管躬身小跑着离开,跟着热腾腾的药一并送上的,果然是长鱼姣昨日提起的蜜渍樱桃。

冷冷清清的小狐儿眼里霎时有了光,素白的小手就要往那碟蜜渍樱桃上伸,被从旁伸处的大手一把握住。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