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药铺的生意开张了,引得京都百姓一阵轰动,外有四姑娘山施粥,内有四姑娘药铺。
底层的百姓都在流川一句话,外头有座四娘娘山,里头有个四娘娘草堂。
姜芷惜的药铺虽然利润不高,奈何薄利多销,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便扩张了营生。
进山采药的人手一瓶云南白药,专供采药人。
其余的,她也不给。
黄桥行事利落,把交代的事,做的有条不紊,账目上的银钱,一日赛过一日的高涨。
很快,此事传到王妃的耳朵里。
“你确定,那铺子是我们的?”王妃坐在屋子里,听着嬷嬷回禀。
“千真万确,是王府的铺子,之前是卖着绸缎的,现在竟然卖起了药材,定是被她丫头把铺子给卖了,王妃,当时您可划了不少铺子给她打理,若是这样下去,不得都被她卖光了去。”嬷嬷低声道。
“此事,需得谨慎,她这个人伶牙俐齿,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王妃心里微微得意,这下终于抓住了她的错处,看王爷还不惩罚她。
“王妃,你且放心好了,那铺子里的主子,是个男丁,不是我们府里的人,生面孔。”嬷嬷回忆道,“再说,她是武安侯的嫡女,又岂会挂着悬壶济世的名头,一不给富贵人家看病,二不给官爷坐诊,定是民间的。”
“好,今日通知晚上一同用膳,算算日子,她也该有个答复了。”王妃轻笑道。
傍晚,姜芷惜跟着顾珩进了贤安堂用膳。
王妃一如既往的笑面虎,笑嘻嘻的关心着她,背地里不知在套什么话。
“世子妃,上个月给你打理的铺子,现在可有眉目了?”用膳到一半,王妃低声问道。
姜芷惜面露难色,“回母妃,不怎么样,说出来,也难为情。”
她怎么会不知王妃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若是赚了指不定要收回去。
“第一次打理铺子,不怎样也没有关系,王府地倾千亩,铺子上千,不差三瓜俩枣的,当做练手了。”王爷听了,放下筷箸,吸了一口汤汁。
“王爷,这管家的事,迟早是要世子妃出面的呀,若是第一次失手,定是要反省反省自己的错处,下次好改正不是。”王妃看着王爷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