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寒风瑟瑟,穆尘潇的寝屋依旧温暖如春。昏暗的烛光下一女子正躺在被褥中,沉沉入睡。
女子正是甯初,在大夫替她处理完伤口后,无边无际的睡意便朝她袭来。几天几夜的担心忧虑,筹谋计划令她早已心神疲惫,加之午后遇上佛女,又受了不轻的伤。房内的温暖和被褥上的气息如同催眠香,令她立即沉沉昏睡去。
屋外传来沉稳闲雅的脚步声,守卫的仆从立即将房门打开,带进了一束寒冬的冷冽。被褥中的甯初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穆尘潇踏入房中,径直来到床前,就着昏暗的烛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甯初,幽深的目光暗流涌动。
他继而点亮了整屋子的烛光,明亮刺眼。
甯初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察觉到屋子内有人,她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闭目假寐。
一声嗤笑从不远处传来,“在本官的床上睡了一下午,还不愿起来么?想与本官同榻而眠,嗯?”
甯初心中讶然,她竟然躺在监察使大人的屋内。
她不得不装作虚弱的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那声音的源头早已移至床边,负手站立着,盯着她睡眼惺忪的双眼。
甯初一吓,欲撑起身子,装作惶恐不安的赔礼请安。哪知刚起身,被褥便从胸口滑落,露出了敞开的中衣和雪白的肌肤。
穆尘潇的眼神暗了暗,随即坐至床沿,一把撩开被褥,扯过甯初的手臂。
甯初猝不及防,跌倒在他怀中,鼻尖瞬时充斥着男性刚烈温热的气息,她心跳又开始莫名加快,耳根微微泛红。
“大人,奴婢只是乡野村妇,不懂得伺候人。“ 甯初求饶挣扎欲起身。
穆尘潇一把重重按住她的伤口位置,令她闷哼一声,冷汗涔涔,随即榻软了身子,不再动弹。
“乖一点,就不会受罪了,嗯?” 他凉凉开口,随即果决扯开了她的中衣,露出雪白如凝脂般的后背。
粗糙坚韧的大掌缓缓抚过她细嫩的背脊,令她口干舌燥,无助战栗。她忍不住心中咒骂,没想到一表人才、温文儒雅的监察使大人私底下竟如此肮脏龌龊,还有这等欺辱妇人的癖好。
被她内心咒骂的穆尘潇此时眼神划过失落,他原本还存有一丝期冀,说不定这西凉线人假扮的乳娘会是他心爱的阿凝。
不过此时抚摸过她白嫩如婴儿般的肌肤,他打消了脑海中原本就觉得荒谬的想法。阿凝同他在北境历经艰险、吃尽苦头,背部肌肤并不会如此细嫩,更何况,阿凝的背脊上还有几条横亘的刀疤。
他又将甯初的亵裤往下扯了扯,惊得甯初向他射来愤恨的目光。
腰臀处的肌肤依旧光洁白嫩,不见任何痕迹。而阿凝的腰臀处有如砂梅般的红色胎记。所以这下更加断定甯初不可能是他的阿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