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破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没用的东西!”于倾城愤而把酒杯一摔。
“你怎么理解的,这些都是多么浪漫美好的爱情传说……”南宫彦抢白着解释,话说回来,这于倾城的酒量确实是好,他都明显觉得自己有些不胜酒力。
反观于倾城,那叫一个生龙活虎:“什么浪漫美好,我看呐,这些故事都是你们男人写的,要是我来写,那就是织女大杀四方,把牛郎抢了;祝英台大杀四方,把梁山伯抢了;白蛇大杀四方,把许仙抢了;三圣母大杀四方把刘彦昌抢了……”
“然后……他们就都成了亲?给这牛郎、梁山伯、许仙、刘彦昌……都披上红盖头,快乐地……喝酒吃菜聊天解闷?”南宫彦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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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样才有看点嘛!”于倾城抬手,又喝了一杯,看向南宫彦,“你怎么不喝了?你不会是不能喝吧?”
南宫彦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红着脖子表示:“怎么可能……我跟你说,千万不要跟一个男人说他不能喝……不然他……”
只听得啪叽一声,南宫彦醉倒在桌上。
“嗯,千万不要跟一个男人说他不能喝,不然他分分钟倒在桌子上。”于倾城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米碎屑,单手就把南宫彦拖到床上,扔了上去……
南宫彦迷迷糊糊只听见一句嘟囔:
“长得不错,就是太弱。故事讲得还行,就是酒量不行。”
……谁……谁特么不行了……
我们两个人特么喝的是三四十壶……
***
这酒的后劲,让南宫彦直接醉到日上三竿。
南宫彦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反复查看自己的身子和衣裳……
昨晚,应该,什么都没发生吧?
自己难道和这女山贼头子,真的同榻而眠了???
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推门而入,是一个还算眉目清秀的男子。
身子清瘦,看起来不像山贼。
只见他放了一碗醒酒汤在桌子上,语气温柔:“听说你昨夜喝倒了,何苦和寨主拼酒呢?她可是能喝倒整个寨子的女人。”
“敢问兄台是?”南宫彦好奇地问。
“二郎。既然来了,咱们算是‘姐妹’。”
“……”
南宫彦扶额,这顶天寨是什么鬼地方。
昨日一个女人强娶了自己,今日一个男人跟自己说来了就是姐妹,他的三观似乎正在碎裂。
“不是,你们就不,反抗一下?”南宫彦不明白,自己好歹是中了软骨散毫无力气。反抗,眼前这个男子,据说还有另一个大郎,怎么说都是正儿八经的男子,还怕一个女山贼头子不成。
“一方面,寨主武功高强,身手极好,我们又怎么是她的对手呢?另一方面,她也没有待薄我们,为什么要逃?”二郎语气十分柔和平缓,“大郎怎样我不清楚,我本来也就是个被后娘欺压的私生子,寨主也算是救我出苦海了。其实也就刚被掳来那几天不太适应,要给寨主侍酒、布菜、讲故事、解闷,寨主过几日觉得无趣了,也就会厌弃了,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
被豢养,被要求服侍,还要被厌弃,南宫彦只觉得自己的认知再度被刷新。
难不成,他再过几日,就会变成二郎这样唯唯诺诺温温柔柔的男子,去给新来的“四郎”送醒酒汤?
想想就觉得,很恶劣。
“我看寨主挺喜欢你的,还特地去问了一些新婚习俗,估计你的‘恩宠’会比我长一些。趁着寨主还算宠着你,你可以多提些要求。也不至于‘失宠’后的日子太无趣。”二郎拍拍南宫彦的肩膀,算是“过来人”的安慰。
南宫彦想起昨夜强行披在他头上的红盖头,只觉得更加浑身不自在。
他更想跑了。
若不是这软骨散,他现在已经足尖点地,一阵轻功就飞走了,就不信这帮山寨粗鄙之人能耐他何。
可现在……能怎么办。
“二郎,我问你,若是我有个比较过分的请求,想让那于倾城答应我,我得怎么做?”南宫彦觉得自己还不是特别了解于倾城,虚心请教了一下。
殊不知,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二郎愣了愣:“一哭二闹三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