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这样一直循环往复。
一连跪了整晚,天色大亮,祠堂里逐渐听见有人声传来,
没过一会就听见有人来报,原来是欧阳老夫人过来看他。
昨天的事,她都知道,只是欧阳睿这错犯得不该,是当罚之事,她不能替他求情。
所以今日一早,欧阳睿的娘来求她,她也只答应过来看一眼。
欧阳睿听见来报,忙要起身迎迎祖母,可是结结实实地跪了一夜,膝盖早就麻了,还没起来呢!他就摔坐在地。
欧阳老夫人见此忙叫人将他扶起,还让他坐在椅子上歇一歇。
欧阳老夫人见他虽然形容狼狈,但脸色还好,想到在她面前哭了半天的二儿媳。
她开口道:“你娘很担心你,只是她现在不能出内院,便托我来看看你。”
欧阳睿惊诧地睁大眼睛,问道:“娘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出内院?”
欧阳老夫人但笑不语,欧阳睿就此明白过来,跪坐在欧阳老夫人面前忏悔地道:“是我连累了娘亲。”
“你爹昨晚知道了你娘经常偷给你钱的事儿,很生气,认为你犯这错有一半的原因都在于你娘管教不当,便下令禁了你娘的足。”
欧阳睿听着愧疚地淌下泪来,心里涌上一股对自己的恼恨,他跪在那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
“是我不好,是我不当人子,母亲也是受我蒙骗才给我钱的。”
欧阳老夫人见他有悔改之心,便和蔼地道:“睿儿,我欧阳家也是传承了百年的家族,老祖宗们一代又一代人经历的事情远非你一个孩子能想,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们早就用这传承了一代又一代的家训告诉子孙后代,为的就是让你们少走弯路,早上正途,可你却明知故犯,自甘堕落,如今罚你你就好好反省,若你有悔改之心,该怎么做,我想不用任何人教你。”
欧阳睿点头应是,他回道:“孙儿知错了,孙儿真的知错了,求祖母替我转告母亲,是孙儿做错了事,孙儿甘愿受罚,万望她保重身子,等孙儿出了这个院子再向她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