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谢谢妈。”
许言倾听得耳朵里都快长茧子了,等到汪琳珊回厨房,她忙坐回聿执身边。
“我不是让你换个称呼吗?别这么叫了。”
聿执手掌在女儿的后背处轻拍着,“你这么介意干什么?我又没叫你。”
许言倾被这话给噎住了。
汪琳珊对聿执客客气气的,许言倾对他态度其实也不错。
一码归一码,宗觞的事毕竟都是聿执在帮忙。
两天后,许言倾出采访的时候,碰到了宗觞。
现场不光有他,还有很多人,包括媒体,黄顶架好了机器,没好气地望向宗觞坐着的方向。
“禽兽。”
许言倾坐着,放在腿上的手有些抖。
她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像是受了惊吓般,猛然抬头。
聿执将一杯热饮放到她桌上,“怎么心神不宁的?”
“没有。”许言倾勾了下嘴角,“挺好的。”
“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把工作做好就行,不想见的人,那就视而不见。”
许言倾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如冬日所遇的暖流,一点点注入心脏。
“好。”
宗觞于她来说,是梦魇一样的存在,三年的禁锢,换来她身心俱伤。
许言倾只能靠着自己,慢慢走出来。
洗手间内。
聿执慢条斯理地清洗着手指,外面有人推门而入,他眼帘都没有抬一下。
宗觞站到他身边,打开了旁边的水龙头。
水声淅沥,聿执关掉水源后准备离开。
“小爷,久别重逢的感觉怎么样啊?”
聿执甩了下手,溅出去的水渍落到宗觞脸上,他用手抹了一把。
“非常好。”聿执说完,抽了纸擦手。
宗觞渐渐地拉开笑,扯出来的弧度愈渐变态,“小爷,言言回去后,你碰她了吗?上床了吗?”
聿执脸色骤冷,就连眼底都聚起了危险的凛冽。
“我跟她在一起的那几年,起初我还能忍得住,后来我每次看见她,我都很想狠狠地要她,冲撞她……”
宗觞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笑得弯下腰去了。
“我这么想了之后,我就真的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