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澜,听高峻说,你昏迷在事务所前时,嘴里一直呢喃阁楼有鬼,你在阁楼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在阁楼……阁楼……”周语澜捂住脑袋,痛苦不已,“我想不起来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语澜,你别逼自己回忆了。”周棠安慰她,他看向高峻,眼神里带了几分阴狠。
“你是我女儿的儿时好友,但是我需要你安分一些,看好你的小男友,不要再做出伤害我家人的事情。”
周棠拉着周语澜转身走了,傅砚今上前,低声安慰:“老板,没事的,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又夏是凶手。”
江年点头附和:“是啊,只是周老爷怎么会突然变脸?他有枪,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
高峻擦干净詹又夏手上的血,抬手轻抚他的头发,说:“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物。”
詹又夏点了点头,高峻转身走出了阁楼。
“高……”江年喊了一声,被傅砚今拉住。
“又夏这个样子,他没有心情管其他事情,等一会儿再说吧。”
江年愣了愣,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高峻回到阁楼,手里拿着衣服,见詹又夏还对着画发呆,他走到他面前,抬手放到他的肩膀上。
傅砚今和苏水凝探头看,高峻没好气:“转过去。”
两人咳嗽一声,悻悻转过身去,傅砚今顺带搂过发呆的江年,捂住了他的眼睛。
高峻解开詹又夏的睡袍,给他换上衬衫,他低垂着眼帘,替他系纽扣,然后又帮他穿上裤子。
“好了。”高峻整理着詹又夏的衣领,声音低沉,“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的真正的凶手。”
詹又夏望着油画,没有说话。
江年转过身,眼睛里满是担忧:“又夏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