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车就道:“疗伤的丹药,对你有奇效。”
也不管单昌信不信,转过身就自顾自倒了杯水。
然后就听单昌惊呼:“疼痛竟然缓和了!身体真的在恢复了!”
吕车好笑:“那是自然,四品丹修的丹丸,效果自然显着。”
一炷香后,单昌终于恢复过来,站起身对着吕车抱拳:“多谢!”
毕竟两人昨日同时出手,吕车原本可以不必管他,但仍旧为了他用上了一颗四品丹丸。
这恩情,他得记,这么看起来,这吕车倒真是讲义气。
吕车摆手:“你的伤是因我而起,昨夜你我相谈甚欢,已是朋友,不必客气。”
单昌坐下后,问起吕车来县城的原因。
吕车就道:“来这边办点事,恰巧与那县令沾了点关系,不查不知道,那县令居然背地里坐下了那么多龌龊事,你我都是江湖出身,应该明白我当时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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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昌点头,他可太了解了,再看着吕车的眼神里露出了些许惺惺相惜之态。
吕车趁热打铁:“我与人有承诺,要为她做两事,所以现如今并不能意气用事,我查到那县令上头还有人,所以惩奸除害这事儿还得迂回着来。”
单昌听了不免惊讶:“谁人能让吕兄为她做事!?”
吕车可是四品高手,这样品级的高手,在整个江湖都是和璧隋珠,高品武夫的桀骜不驯注定了不会受人摆布。
当然,家养的除外。
吕车洒脱一笑:“江湖儿女一诺千金,既然与人有承诺,自然履行到底。”
单昌神情一凛,重重抱拳:“吕兄高明大义,小弟佩服!”
装完一波,吕车才将话题重新引到县令头上。
“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单昌兄在这里,因实在看不惯县令的作为,又不好因为自己的鲁莽坑害了主家,所以才想着找单昌兄合作,咱们用计谋把人拉下来。”
计谋?
单昌听得目瞪口呆,他这样的武夫会什么计谋!
文人常说武夫粗鄙,单昌不服,武夫以力犯境,任何笔杆子在拳头面前,都是弟弟。
但碰到这种权势相逼下的妥协,单昌只能说,你厉害你说了算。
“如何用计?”
吕车挠了挠头,如何用计这事儿,夫人还没说。
他要是会这些弯弯绕绕的,也不会去干劁猪的活计了。
就像对面那位老兄,要是有脑子,也不会靠着砍柴和打猎为生。
“什么计谋我还没想好,这些事情我主家比较会处理,不然我回去问问先。”
单昌对惺惺相惜兄弟的这番话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对。
比如说你既然不知道你还来找我,你找个de啊!
“好倒是好,不过你那主家能出主意吗?”
听吕兄话里的意思,似乎他主家也和官场沾了几分关系。
吕车拍着胸脯点头:“这你就放心吧,虽是我的主家,可平时对我也算倚重,且主家这人同样嫉恶如仇,我若是开口,她不会拒绝。”
吕车牛皮吹上天了,但无所谓,只要不知行情的单昌信就行。
单昌只听嫉恶如仇这四个字就对那主家抱了极大的好感。
“既如此,那可真是再好不过!”
吕车想着夫人的命令,便道:“我对这县令了解不深,恐不能道出十之一二的恶名,单兄若是有空,不如随我走一道,我那主家是个惜才之人,想来单兄若能同去,主家也会很高兴。”
单昌不疑有他,当即就点头:“我没什么事,那就随吕兄走上一趟吧。”
于是吕车等单昌洗漱完,二人在酒肆吃过早食,吕车骑着匹矫健的小棕马,顺道还给单昌也在县里置办了一匹差不多了。
二人骑着马儿一路朝京城内城而去。
马儿奔波在外头人烟稀少的地方倒还好,一进到内城,明显受拘束多了,忽快忽慢的直到太阳西斜才到了将军府。
大老粗单昌认识两个字,当即就看到了府外的牌匾。
“将军府!”
吕车朝单昌看了一眼:“单兄知道?”
单昌反应过来摇头:“我只听过镇北将军,乍一看这么豪华又威严的府邸,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镇北将军。”
吕车若有所思:“单兄对镇北将军如何看?”
单昌一脸自豪:“是个让人敬佩的英雄!”
听到此话吕车也不免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