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要?”
“要,要。”张文远哪里敢违拗他,只答应道。
刘唐把张文远放在门口一张小杌子上,从包里取出一条金子和宋江那封回书,在他眼前晃道:“这封信,是宋江写给梁山泊寨主晁盖的,是他通匪的铁证。你拿了去献给时文彬。”
“啊?宋江是什么人物,我可不敢得罪他。”张文远眼睛随着那金子目不转睛的看。
“那你就是要得罪我了?”刘唐又掐住他的脖子,攥紧了手指,但还没有收得太紧,张文远的喉咙中就发出要被扼死的声音,眼睛也凸了出来。刘唐忽然有种冲动,想干脆杀了他,可最终理智还是回到自己身上。他放松了手。
张文远猛烈咳嗽几声,大口喘气,艰难的说道:“不敢,不敢。”
刘唐把口气放和缓了:“这是为你好。宋江入了狱,你就是郓城县第一名押司。除了知县,就是你说了算。宋江那些凭借第一名押司来的势力,自然也是你的。那个是时候他是一个罪人,你凭什么怕他?”
张文远听了刘唐的话,只觉得说到自己心坎里:当年若是自己成了第一名押司,宋江今日的风光可就全是自己的!都是一个脑袋两只手,凭什么宋江能做下今日的局面,自己做不得?他自然不知,宋江的地位十成倒有七成是
刘唐把那条金子顺着衣领塞在张文远怀里,再整整他的衣领:“你要是不信,我还给你些眼前利,总之不叫你白干,这条金子送给你。”张文远只觉那金子把自己浑身毛孔烫的无处不熨帖。
“好汉是跟宋江有仇么?”
“自然是有仇。”
“这封信可靠么,该不会是假的吧?”张文远已经被刘唐软硬兼施说服,转而问起这些细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