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看看,又不会怎么样,要不然,我可就不管了。”
良久。
张晴才下定决心:“好吧,您、您别带太多人,二老对我还不错,我怕吓着他们。”
时霜点头,她让栀子去跟谢烐说了一声,几人便下山。
路上的雪很厚,栀子扶着张晴,张晴死死地护着肚子,时霜忽然想起,她不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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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起:“我认识神医,需要我帮你要一碗堕胎药吗?”
“呃,这、这点小事就劳烦您了。”张晴放在肚子上的手轻轻蜷起,一点儿也没有方才想要打死孩子的样子。
孩子根本就没出事。
之前,她也没想把孩子打死。
时霜想,她是装的吧?毕竟,爱都能装,更何况是恨呢?但有些习惯性的爱意是隐藏不掉的。
“前几天,我见你与严聪恩爱,不顾世俗反对,其实,你还爱他吧?”
张晴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睛里流淌。
她哽咽道:“不爱了,一点儿也不爱了。”
半个时辰后。
他们终于到了山脚下的村庄,这里的人神色麻木,只顾自己个儿,看到有陌生人,躲得远远的。
栀子道:“这里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张晴苦笑一声,仿佛在释放心里的压抑。
“常年死人,早就怕了,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
木屋在这场冬雪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塌了,四周住户很少,隔壁紧邻着的屋子,应该就是严聪所说,跟他说话的姑娘家吧?
张晴上前敲门,后背僵硬着。
很快,门后出现一道影子,里面发出叮了咣当的声音,他趁着声音说:“谁啊!”
“是我。”张晴道。
男人犹豫几秒,才问道:“你身边还有谁?”
时霜嘴角微微勾起,里面的人绝对有问题!谁儿媳回来,先问带的是谁,不应该先开门吗?
他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