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想留在这儿陪晴晴。”严聪握了握拳头,好好劝解?把他跟晴晴劝拆散才对吧?
时霜挑眉,话里多了一丝威严,问道。
“怎么,你不相信我?还是在质疑我?”
“没、没有,草民不敢。”严聪透过门缝,深深地看了一眼妻子,便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
再也没有了严聪如同催命般的声音,张晴渐渐放松,她起身,跪在地上,磕头道。
“民妇给您磕头了。”
“起来吧。”时霜坐在床榻对面的圆凳上,“你有事找我吗?”
张晴忙道:“民妇求您把严聪抓起来吧!还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我姐姐死的好冤啊……”
时霜抿嘴。
“你也听到吴大人说了,没有证据没法乱抓人,除非你能找到新证据。
你说严聪喝酒吐露秘密,他说你是吃醋嫉妒,你觉得我该相信谁?”
吴安派人调查过了。
事情确实如严聪所说,张晴就是在嫉妒,最主要的是,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没办法直接证明严聪虐待了,哪怕是一点点。
张晴哭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他杀了人,却逍遥法外,该怎么办?”
时霜思索几秒,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故作随意地问:“你们的爹娘呢?看你们吵架,都不出来劝劝吗?”
张晴手一顿,她眼泪直流,但哭声减弱,嘴角抽动几下,说。
“他、他们懒得管我和严聪的事情,求您,能不能把他抓起来,慢慢审讯?”
不对劲,很不对劲。
时霜道:“你带我去找一下你们的爹娘吧,他们肯定清楚严聪的为人,放心,我会带很多人去,绝对能保证你的安危。”
张晴手搭在肚子上,头下意识低下说。
“这、这还需要吗?他们是父母,肯定向着严聪啊。”
她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落。
“呜呜呜,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严聪就是凶手!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时霜见她面色有些痛苦,喂她吃了一颗安胎丸。
“抓人,需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