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运来靠近挽瑶器时,手上的银针就不停颤动,不得不说路婳送的这东西,提示得太够意思了。
赵运来缩在锥缥笔的毛毯里,沉浸在夺到挽瑶器的兴奋中。
锥缥笔速度很快却突然刹车,赵运来因为惯性甩了出去,毛毯外面闪现一个残影裹住赵运来,和他一起扑进白毛毯深处。
"你居然为了血色玉跳下去了。"乌云鎏金色瞳孔闪出金流,赵运来觉得肩膀上冰冷的手掌握得他很疼。
"你看这是什么,挽瑶器!"赵运来隐忍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亢奋。
乌云听着更气了,去扯赵运来的手里的挽瑶器,赵运来的力气敌不过他,却死死拽着挽瑶器,跟挽瑶器一起扑倒在地。
乌云蹲下去抱赵运来,赵运来却死死攥着白毛毯的绒毛,乌云一用力他就挣扎。
"你做什么?"乌云无奈地放开双手。
赵运来像是一条捞出水面的金鱼,在地上来回翻滚,"你做什么?!为什么去扯挽瑶器,坏了怎么办!"
"坏了正好,一件法器本身就不值得任何人去豁出性命去找它。"
赵运来鲤鱼打挺地盘坐在地,鼓着腮帮子气愤道:"那我豁出性命去找它,你把它扯坏了,我白忙活了!"
乌云掰过赵运来的肩膀,俩人目光不移地对视着,乌云深沉的语气带着恳求:"你真正要的是什么,告诉我。"
赵运来举着挽瑶器,表情严肃,"我要的就是这个,完完整整的挽瑶器!"
乌云深吸一口气,拽着赵运来站起身,"下次再这么毛毛躁躁、不顾及自己的生命,我真会采取天庭的建议,把你关起来时时刻刻监督你。"
赵运来惊讶得连连后退,后背顶到白毛毯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对着乌云后背不可置信道:
"你——你,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失去自由已经很可怜了,你明知道我不是用蛊血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