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大可往前走,我手上这把枪也是天庭的法器,威力如何你心里清楚,我手衡脚衡远在你之下,却可以毫发无损接下你的剑。"
王尘虽然面露嘲谑,但脚步却实诚地不再移动半步。
现在俩人对峙,都是在拖延时间,一个等着路婳灵魂修复,一个等着同伴赶来。
血面上路婳的灵魂已经升起来了,王尘饱含风霜却淡漠无情的面孔瞥向路婳的灵魂,裂出一丝明显的笑意。
"有破绽!"
赵运来准备弹出银针准备偷袭王尘,伴随着一句"有破绽"他的利剑就挥过来了,赵运来躲过王尘扑面而来的剑刃,却被他一脚踹飞了。
王尘自然不会给赵运来起身的空隙,他抬头时王尘的剑尖已经抵在赵运来的颈动脉,即将刺进去的时赵运来却以躺在地上的动作,脚板擦地快速移出剑下。
王尘错愕不已,抬眼看到赵运来手里抓着白布,白布的另一头系在近处的树桩上,白布竟如皮筋一般拽着赵运来瞬移到树下。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眨眼间,赵运来深觉自己和锥缥笔越来越相配。
赵运来在擦地移动的瞬间,就把嘴里的刀片吐向王尘,王尘也不是俗人,还没看清刀片从何处射出,刀剑幻影下刀片就成碎屑了。
在王尘挥砍刀片的空档里,赵运来弹出手里的银针。
王尘只是稍稍一歪头就躲过了银针,"你往哪射啊?射完刀片射粗针,还有什么把戏——"
王尘身后倏地响起阵阵轰鸣,银针插进挽瑶器的结界,一阵白雾卷地扩散开来。
挽瑶器的结界破开了。
王尘自然是爆发他脚衡最大的力道冲向挽瑶器,赵运来甩开手里的锥缥笔,锥缥笔仍然保持它的第三种形态白毛毯,毛毯的一角卷住挽瑶器跟着它最会跑的主人一起跃进血海里去了。
逃跑时赵运来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一定是王尘在血海面上用剑劈出滔天巨浪。
失去挽瑶器的加持,路婳灵魂伸出的根须甚至承受不住血浪的波及,纷纷碎成几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