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们都得死,陪我一起死!"
张渡桥的脸迅速扭曲狰狞起来,掐住赵运来脖子手臂变得乌青一片,肚子的伤口也显现出来,半截肠子带着血丝摇摇欲坠。
"我就不该回这个鬼地方,给那个死老太太过什么生日,你们都得和我一起死!"
"住手,放开他!"
赵运来脸色紫红地看过去,蒲玄子和曲萤山上来了。
蒲玄子跑到尸体附近,双指紧按尸体的额头,张渡桥瞬间剧痛无比,痉挛地扭动起来松开了赵运来的脖子。
"你在这发什么癫?你还没死呢!"
张渡桥忍着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向蒲玄子,抱住自己的尸体乞求地哭泣。
赵运来走过去抚上尸体的口鼻,"确实还有气息,你赶紧回到尸体里面,还有救。"
看着张渡桥化作缕缕烟雾汇进尸体,蒲玄子冷笑一声:
"自己死没死都不知道,还要杀别人,死了也是自己作死的。"
"这不神经病吗,被老虎吓得灵魂出窍,楼下的农民都没他胆小。"
他指着门外的三个张家孙女道:"愣着干吗啊,赶紧送他去医院,不然就真要死了!"
老虎的嘶吼再次从房间里传来,同时鲜血另一个门缝下涌出来,如铺上一张红色毛毯席卷整个地板。
赵运来他们疾跑过去迅速打开深处的房门,其中一个叫张渡月的女生也跟了进去。
入目的是老虎的惨烈的死状,它已经死死透透的了,身体没一块好皮毛全是血爪印,像是被一个更凶残的猛兽伺候过。
这间房也是一样,像是被一万把剑穿过一样,遍地抓痕。
晚风阵阵,窗户大开,窗帘无力地随风晃动着。
赵运来迎着窗户看了几眼低头时瞥到地板角落处有一个测孕棒,还是两条线的。
这样的私事赵运来就假装没看见,和蒲玄子他们一同离开了。
"绝对是乌云杀的。"曲萤山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