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玄子倒抽一口凉气:"那架势,除了他恐怕没人能做到了。"
赵运来:"可他为什么要逃?"
众人不解只得快速跑下楼,楼下已经安定下来,马戏团的员工成团道歉,救护车也到了,受伤的人一一送了上去。
赵运来让楼下守东西的妈呀留下等乌云回来顺便观察情况,其余三人分头去找乌云。
由于乌云能消血绝气,赵云来他们只能用最传统的方法来找人,一遍一遍地喊一处一处地看。
"乌云!"
"乌云,出来!在哪啊?"
一声一声的呐喊消逝于黏稠的夜色中,每一声的呼喊都只能换来爬虫的惊动和飘渺的回音。
不喊了一切又归于岑寂,喊又只能换来岑寂,这种空旷的沉寂裹挟着赵运来的脚步。
赵运来倏然静止,他在想,如果乌云要走他们谁来拦不住,谁也找不到。
至于乌云为什么要走,可以有理由,也可以没理由,可以因为正事,也可以因为心情。
诶,这算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赵运来拿手机灯在脚下的泥巴路望了望,再找二十分钟,再找不到就不管啦。
毕竟以乌云的速度他要是想走,他要跑回长湘都没问题。
"乌云!"
赵运来接着喊,凉风掀起一阵,他冷得哆嗦,拉紧了衣服,正欲喊时,一个黑影抱住他的脑袋滚进坡下的草垛里去了。
蒲玄子找得腿都酸了,听到曲萤山的声音跑了过去。
曲萤山:"我觉得我们不用找了。"
蒲玄子拿掉他身上野草,闻言问:"为什么?"
曲萤山把赵运来同样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倒是,但我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曲萤山:"有屁就放,还要找个厕所吗!"
蒲玄子怪不好意思道:"我觉得乌云可能是……发情了。"
曲萤山噗嗤一笑道:"你有病吧,谁发情去杀老虎,是不是男人的脑子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
蒲玄子颇有体会道:"都是欲望,发泄出来就好了!"
"还有那个房子进去跟冰窖似的,琅琊说了他们发情的时候体温会变低。"
"你有病吧你——你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