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一彪开口。
金舌头就急切地问:“咋样?吃出点什么意思来没?”
这年头,能吃上牛肉可是难得。
在华夏,牛是重要的生产工具,杀牛吃肉可是重罪。
白一彪一脸便秘的模样,
牛肉他尝了,觉得还成。
确实没能吃出什么异样来。
金舌头咧嘴一笑。
“咋的,没尝出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那闲工夫跟你侃。”
白一彪是个爽快人,哪有闲情逸致搁这儿猜谜。
“没尝出来,就算了。”
“逗闷子是吧?”
“有话儿嘛溜地都倒出来,我就瞧不上你磨磨唧唧的样儿。”
“这不对,那不对的。”
“爷们今儿请得虽然不是御厨,那也是地道的谭家菜传人。”
练武之人,火性。
白一彪开启了怼人模式。
“得,小师弟帮师兄去把今儿做席面的大厨请到这儿来。”
金舌头拍了一下杨朝升的肩。
让正安安静静吃瓜看戏的杨朝升,去帮忙跑个腿。
没法子,谁让他年纪小,入门晚呢!
白家大宅有一大一小两个厨房。
大厨房用来做一日三餐。
小厨房平日里也就炖个汤,熬个药,烧烧水啥的。
今儿个,白一彪花钱在外边请了个大厨到家里来做寿宴。
用的正是大厨房,由白家的厨娘给请来的大厨打下手。
只有三桌席面,倒也忙的过来。
杨朝升进入大厨房的时候。
大厨正在一边往厨娘碗里殷勤地夹着“剩菜”。
还不时语出轻佻之言。
大厨怎么瞅着有点眼熟?
厨娘红着脸,自顾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吃。
她是白家的本家。
家里男人给小鬼子修炮楼时,被一个鬼子兵用枪托顶伤了肺部。
命是保住了,却成了个药罐子。
家里实在太困难,求到了白家,做个厨娘贴补些家用。
厨娘姓白,肤色也白,属于十大名器中的瓷白如玉,玉质柔肌。
二十出头的年龄,刚生过娃,身体呈现出妇人那诱人的丰腴。
常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出事。
这请来的大厨五迷三道的起了色心,口花花的占着便宜。
“咳咳。”
咳嗽声打断了厨房里的暧昧气氛。
盯着眼前这个估摸着三张不到的年龄,却已经老气横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