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翁衮

然后我就感到肚子上一热,下一秒孩子就被闷油瓶拎了起来,我低头看着湿了的衣服,他在闷油瓶怀里扑腾了一下,笑脸对着我,模样天真极了,看得我想吃小孩。

张家小辈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想起老妈说我小时候尿床,我长叹一声,现在时代不同了,不流行这个了,流行尿人。

我将照片拍下来,一并发给张悦山,准备敲诈一笔赔偿金。

一转头,孩子还在看着我,伸出两只胖手要来摸我的脸。算了,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心说。

起来换了衣服洗了澡,下午我来到书房,拿出我的素描本和树屋的设计图,支开画架。这里面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完善。明天张悦山一到送走孩子,我给胖子买的树再有些日子也就到了。

得想办法弄点劳动力过来,我心里打着算盘。

没一会儿,如隔三秋就屁颠屁颠跑进来,一下子跳在我的书桌上,叼起我的文献,陆地巡洋贱也骑着饼跑进来,我一看,立马从凳子上起来,飞起一脚把陆地巡洋贱弄下去,再把饼提起来,饼呜咽一声,趴在桌上,还不等我来得及可怜它,它直接抬爪把我刚铺开的图纸拍飞。

屋里一下鸡飞狗跳,饼这只狗的性格很有问题,平日里看着蔫不拉几很好欺负,但一得便宜立马就会卖乖,开始称霸一方。

我吹了一段哨音,三只狗立马停下动作,耳朵一抖,同时回头看着我。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指挥饼坐好,然后看着另外两只狗:“陆地巡洋贱!”

那只德牧一个激灵,就看着我,我又吹了一道哨音,正犹豫要下达什么命令,余光就看到它忽然迈开腿在屋里跑起来,似乎以为我要跟它做游戏。

接着如隔三秋也在屋里横冲直撞起来,两只狗虽然体力不佳,但非常灵活,一直往不同的方向跑。

我边追狗边心想到底是哪一步错了,接着就眼前一黑,直接撞在一个人身上,闷油瓶一把拽停我,我看着他,一拍脑门,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我吹的似乎是解散做游戏的号子。

重来重来,我心说。

转头给三只狗重新下了禁令,于是狗被我们抓回来,乖乖坐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