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蕴一笑:“自然,学武亦不能废文。”
她顿了顿,看了宁冉一眼,又道:“我已在素山前的平地辟了一块地,宁姑娘,有没有兴趣一同研究新苗?”
“是防病虫的,我就奉陪。” 宁冉竟然还开出条件。
这也是安蕴所想:“巧了,我正有此意。”
这要是一男一女,济元帝和曦王两兄弟就得另觅夫人。
“她们一见如故,因稻结缘。”
越意突然有些自惭形秽,她还在聊风月之事时,她母亲这个年纪已经想着农之要事,甚至行之不悔。
沉吟之际,济元帝又开口,语气中多是对亡妻的不舍:“天子亲耕,皇后亲蚕,你母后是把朕的活都代劳了。”
越意问上瘾了,好奇道:“父皇,你跟母后是两情相悦,还是先婚后爱。”
本以为济元帝会生怒,谁知道依旧平静:“那时先帝为一统已近天年,朕一心朝政,你母亲一心农耕,连面都没见过,凭先帝一道圣旨,就结为夫妻。”
“还是你们现在好,至少给你们选择了。”
越意的话却跟裹着蜜糖一般润入听者心间:“父皇,像你跟母后这般盲婚哑嫁,还能日久生情,定然是前世注定的姻缘。”
越钦闻言,不经意看了一眼栖乐,她好像在想事情,并未察觉。
济元帝欣喜一笑,转而看向越钦:“越钦,栖乐这孩子不错,你要好好待她。”
“越钦哥,你看,父皇都说嫂嫂好了。”越意从旁附和。
这些话,引得刚才移开视线的太子越岱,又将目光放在栖乐身上。
见越钦不语,栖乐则帮衬道:“陛下放心,世子待我很好。”
须臾,济元帝又突然叫了一声“越岱”。
越岱赶忙应道:“父皇。”
“你跟太子妃尤是,朕还等着抱孙子。”
越岱:“是,父皇。”
济元帝又带着他们走了一圈农田,用膳也是入乡随俗。
也是用膳的时候,才知道郡王利涉也过来了,在幕后跟农大人准备。